听到小刘的话,伊戈思索了一会儿,忽然问:“不然,我先帮你录着像、做个拭子留个证据,然后你洗完澡我们再去警局?我以前在儿童保护中心做义工的时候,帮他们做过司法鉴定,相应的资格我还是有的。”
这主意听起来倒是不错。小刘于是点头同意。
药箱里有棉棒,房间的小冰箱里有密封袋,书桌上有胶棒和牛皮纸信封,万事俱备!伊戈开了手机录像,对着镜头用西班牙语和英语各说了一遍:“我是伊格纳西奥·汉斯,是桑塔玛利亚医院的儿科医生,具有政府出具的司法鉴定资格,我用我的职业资格保证,以下对刘小姐的取样过程均属实。”
摄像头对着小刘,从脸,扫到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扫到下身。
镜头下,红肿的小穴里泛着点点白浊,粉嫩的花蕊被蹂躏得难以合拢,外翻着泛着蜜汁的水光,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是怎样的放肆的蹂躏,怎样粗暴的欢爱,能造成这样的结果?被这样美丽的小穴吸吮,会是什幺样的感觉?
伊戈感觉自己喉咙又一次干渴起来。
“身体多处淤青和割伤,阴道口有擦伤痕迹,红肿,有渗出物,衣物残留精斑。我现在要做阴道涂抹取样了。”
他戴上透明的塑料手套,取出棉棒,小心翼翼地探进小穴里,轻轻地转动着。
被侵犯后敏感的小穴,哪怕是棉棒这样细小的物体,探进去也变成& .了了不得的刺激。似乎每一根纤维的剐蹭,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沿着那经末梢烧着了野火一路蔓延向上。由于药箱里的一次性棉棒太短,为了擦拭到深处的痕迹,伊戈的手指前端,隔着那薄薄的手套,也挤开那红肿的花瓣,探进了小穴里面去。似有似无的试探,不轻不重的搔动,撑开着温柔转动,又毫无预警地离去。小刘捂着嘴巴,眼睛里泛上一层雾。忍耐,太辛苦了。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呻吟声,录进一群警察要观看的视频里。
“好了。”
伊戈把沾了证据的棉棒封进密封袋里,接着装进牛皮纸袋,粘好,在封口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小刘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字迹,粗放的草体字母,末尾打了个卷儿,带着一点笨拙的可爱。他签完名,关了视频,摸了摸小刘的头发,问:“还有别的需要我帮忙的吗?”
小刘摇了摇头,重新穿上伊戈的衬衫,起身在伊戈的面颊两侧各行了个吻面礼:“不用了,谢谢你,你真的帮了大忙了!衣服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不用客气。你先去洗澡吧,洗完出来我陪你一起去警局。”
小刘点点头,留下伊戈在客厅里,进了浴室。小穴已经肿得不像样子,手指探进去都有些吃力。她把花洒的水开到最大,手指推开穴口,对着小穴冲洗着。脏污的痕迹一点点被冲洗干净,红肿也因为水流的降温而略微消减了些许。只不过,这水流大力冲击到穴口和阴蒂上,酥酥麻麻的刺激便有些抑制不住。待到冲洗完毕,小刘已经是被这花洒刺激地双腿发软,倚着瓷砖的墙面,连花洒都快举不起来了。
情欲氤氲在浴室里。小刘不由好,不知道伊戈此刻在想什幺。伊戈对她有意思,这她能看出来。他在偷听吗?在偷窥吗?有没有在幻想着她淋浴的样子自慰?
想到这平日一副热心好人样子的年轻医生,此刻鬼鬼祟祟躲在门口偷听的样子,小刘不由被这画面刺激得面颊绯红。她心想,若是出门时逮到伊戈在偷听,虽说此刻小穴红肿着,插入有些困难,但和他上个二垒还是可以的——毕竟人家帮了自己这幺大忙。
想到这里,小刘坏笑着,关了花洒,披上浴巾,蹑手蹑脚走到洗手间门前,忽然打开了门。
门口并没有人。伊戈果然是正人君子?但是为什幺她还有点失望呢……
小刘一面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面出了洗手间,回了客厅。一进客厅,她乐了。伊戈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呢!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