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想着,一边躺到了诊室给值班人员预备的小床上,手向着裙底伸去,轻轻擦干净残留的污浊,接着,一边幻想着伊戈白大褂下的躶体,幻想着被他按在电梯间狂吻的场景,一边自慰起来。
纤长的手指绕着阴蒂周围不轻不重地按着,很快酥麻的感觉便一点点泛上来。她解了白大褂和衬衫的扣子,揉捏着自己的胸部,两腿大张,湿润的小穴半遮半露,指腹重重地磨蹭着阴蒂,用力刺激着那颗敏感的小红豆。
只有外部的刺激显然不够。小刘看了眼屏风的缝隙,没有人,于是大着胆子,掀起裙子来,露出小穴,身体弯折着,手指深深地插进小花穴里,抽插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刺激着穴口的嫩肉。
“嗯…………嗯…………好舒服…………啊…………”
低低的呻吟声,从樱唇之间溢出,眼睛半眯着,眼中水光滟潋,雾蒙蒙一片湿润,但凡是男人,看到一定会血脉喷张,控制不住勃起。
只可惜,这一幕没有任何人看到。就连只有一个走廊之隔的伊戈,也只能强忍着欲火,耐心为小病人们诊治。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全是小刘两腿之间那片黏腻的白浊。是谁留下的?看量不像是一个人所为。她今天跟几个人做了?在哪儿?高潮了吗?
放开发情的伊戈不提,独自在诊室无事可做的小刘,足足自慰了三次,这才疲惫地擦干净手,沉沉睡去。一夜都没有病人,第二天,她被闹钟吵醒,刚刚爬起来整理好衣服,早班的医生就来了。
告别了同事,她去了更衣室——这次,她走对了!换完衣服,她拎着沾了不少白浊痕迹的西服裙,去了医院楼下的干洗店。
医院的干洗店是24小时开业的,柜台后面,站着一个叼着棒棒糖正在玩游戏机的胡子拉碴的男人。小刘填了单子,把衣服交给那男人,拿出钱包准备付款。
洗衣店员工取出衣物,确认上面的脏污程度,却看到黑色的裙子上,内侧染了一片可疑的白浊。他看了看小刘,连衣裙里乳房圆鼓鼓的,前端可疑地凸起两个小点,一看就知道没穿内衣。一大清早,眼睛就水汪汪的,一副刚刚被男人肏过的性感模样。
他嘴角一勾,拿着裙子,指着那片白浊对小刘说:“小姐,这种脏东西我们是不洗的……不过,为了你,我可以破个例。”
小刘有点不好意思地打手势问他多少钱——虽然刚才那句话她没听懂,但是看手势大约明白了是什幺意思。
发觉小刘不会说西班牙语,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一边用英文说着“不要钱”,一边从柜台后绕过来,走到门口,反手上了门锁,三两下咬碎嘴里的棒棒糖咽下去,“呸”一下吐了塑料棍,往小刘的方向逼近。
干洗店算不上大,柜台外的店面加起来总共也就两平米。小刘往后没退几步,就被逼到了死角。
“你让我肏,我给你洗。明白?”不熟练的英文单字从男子嘴里蹦出来。男人从裤裆里掏出那根东西,套弄着,黝黑的鸡巴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没两下就硬了起来,在浓密的阴毛里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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