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哪?我去找你吧。”我吸了吸鼻子。
“你有什么事?”
我忍不住苦笑了下,“什么事?上次在我家睡了一晚后,我就没见过你,你出差回来也没告诉我,答应陪我看电影,也没来,我想见见你,不行吗?”
在电话这端,我都能想象得出他皱眉的样子,他没回答,我听见细微的脚步声,原本嘈杂的环境变得安静了些,我终于等到他的回话“我最近很忙,等忙忘了我会去找你,你不要闹。”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心凉成一片,我闹?我有什么资格闹?我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傅恒,我在家等你,就今天,无论多晚。”
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窝在沙发上,好冷。
黑暗中我静静听着时钟走动的声音,却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嘎哒——”我终于听到门开的声音。
我抬眼看他,入秋了,他带着一身寒意走进来,皱着眉看我,“怎么不开灯?”
“啪唧——”明晃晃的灯光太刺眼,所有都一览无遗。
他看了我片刻,温声道,“你到底怎么了?很抱歉没有陪你去看电影,我今天真的有事……”
“傅恒,你上次说给你点时间,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打断他,直截了当地问他。
我抬眼看他,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他愣怔片刻,皱了皱眉,“现在这样不好吗?”
“哦,你是说炮友关系?”我现在居然还能冲他笑。
他紧紧地盯着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心疼得在滴血,却还是抬起头看他,“我能怎么?傅恒,我再问你个问题吧。”我没等他回答,“你为什么收购长兴?”
他面色沉下去,脸上只余冰冷,明晃晃地写满了拒绝,“这和你没有关系。”
我嫉妒得要发狂,又酸又疼,“你是不是为了宋瑞?”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抿着唇,眼里都是寒光,“我说了,这和你没有关系。”
“长兴都在死亡边缘了,你为什么花大力气收购?我是不懂你们商务上的事,我所知道的都是道听途说,但我想问你,为了收购长兴,你们公司闹出那么多负面丑闻,值得吗?如果长兴只是一家普通的企业,和宋瑞没有关系,你还会收购吗?”我像一条在离水的鱼,痛苦快要让我窒息,我等待着被放在砧板上的最后一刀。
他“蹭”地一下起身,“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你先冷静一下。”
我忍不住站起身,“我冷静个屁!傅恒,你他妈给我个答案有那么难吗?只有提到他,你才会那么不理智不冷静,他死了!他死了!”
“闭嘴!”他忍不住低吼出声。
我被吼得一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眨就落下来,“傅恒,你就干干脆脆地告诉我,你永远不会喜欢上我,你他妈说一句就好。”
“我一开始就说过。”他转过身看着我,声音又低又沉。
我再也忍耐不住,眼前糊成一片,心如刀割,“好好好。是我犯贱,我不要脸,我恬不知耻,我费尽心机爬了床,被人当男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