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呆愣,夏侯骏又是谁
“现在君君情绪很激动个,说不出话,我们两个在新西兰,我们现在就去买机票,明天就能回国”
“啊啊你难道是君君的男朋友这,这”
“楠楠你果然也不记得我了吗”话筒里的人变得失落起来,“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我一阵僵硬,赶紧说“别,别哭我丢失了两年的记忆,我现在只记得两年前认识的人,对不起对不起,我就在老家,君君认识,明天我等你们来。”
“好,好老婆,你听见没楠楠在老家,是老家你别哭了,我这就去订机票”
老,老婆我的大脑嗡嗡作响,两年时间感觉真的变化好大我可是记得君君是个风流不羁的gy,从没稳定的伴侣,现在,他有了这个叫夏侯骏的男人,还住在新西兰,我真为他高兴。
“那老婆”听筒里又传来君君的声音,可是他怎么叫我老婆
“你要等我这次你不能消失这么久了”
“恩,可是君君,你为什么叫我老婆”
“恩你确定你失忆两年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的租客”君君忽然转移了话题。
我总觉得君君有点怪怪的“不记得了,只记得一个租客叫左司辰”
“啊哦,好,好不记得就好那刚才那个接电话的男人是谁”
“就是左司辰啊。”
“啊你跟那只金丝猫一起”
“你们认识”我惊讶了,君君认识左司辰这些男人到底在搞什么,总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我身边的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而且,君君也说你不记得就好。
难道左司辰说得是对的过去只会给我带来伤害
“知道了,我过会儿打电话给他,其他的等我们见面再说。”君君的语气忽然变得沉稳,“现在我想再去哭一会儿”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僵硬地拿着听筒,虽然作为君君的青梅竹马,知道他经常抽风,可我好不容易打电话给他想跟他说说话,他却哭去了
所以君君还是“女”的。。
我悄悄地走到左司辰的房间外,他正在跟谁通电话。他是有手机的,但是,他从不给我用。包括上杉,我在一种隔绝的状态下生活了很久。我很感激他和上杉为我做的。
“恩恩好”还是那种慵懒的语气,他是在给君君他们打电话吗他懒散地靠在床上,修长的腿交叠。
他放下电话,我敲了敲门,他没有看我,而是放好手机,转身躺在床上背对房门。他生气了。
我走进去,走到他身前,他又翻身,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披在肩膀上。
“对不起。”我默默地说了声,“我想你和上杉那么努力地帮我康复,不仅仅只是为了让我重新勇敢地面对男人,而是过上正常的生活。既然是正常的生活,也就包括了我过去的那些朋友们。”我说完转身。
“啪”忽然,我的手被他用力地握住,下一刻,一股巨大的拉力将我拉向他,我翻过他的身上掉在了他的身前,一个圈抱随即而来,我埋入了他的胸前。
“今晚,陪我睡觉。”他在我的后劲黯哑地说,我默默点点头。
灯光关闭,月光就洒进了这个房间。我静静枕在他的手臂上,他静静地圈抱我的身体,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静静陷入睡眠。
清晨在不知不觉中来临,晨光照醒了我,我不舒服地转身寻找黑暗,闻到了男人的气息,心中咯噔一下,想起了昨晚的事,随即放松身体,往他的颈项里埋了埋,他微微被我吵到,也伸手把我像娃娃一样熊抱,抬腿架在了我的身上。
忽然间,我感觉到了硬物顶上了我的小腹,我登时惊醒坐起,他也像是触电般随即坐起,单手抓紧滑落小腹上方的床单,情被激动,惊喜和一些不可置信不断地变换着。
“我去做早饭。”
“等等,要试试。”
“什么”
下一刻,他翻身把我压倒,火热的唇就压在了我的唇上,我惊讶地看着他微闭的双眸和轻颤的睫毛,丝丝金发在晨光中朦胧地像是金色纱帘。
上杉说过,平时他正常,但是,对女人就不行。当然,对男人也不行。所以,他说要试试
“不,不行”我推上他结实的胸膛,睡衣下的肌肉正紧绷鼓起。他很快扣住我推拒他的手按回床上,火热热的吻顺着我的耳侧而下,带着他开始粗重的喘息。
“你答应过的要帮我治疗”他含住了我的耳垂,瞬间,熟悉的感觉从小腹而起,全身的血液在他火热的吻中开始燃烧,我被他紧紧扣住的手慢慢抓紧。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对女人行不行”他沙哑地轻吮我的耳垂说着,忽然,他的吻开始激烈,大口大口吮吻我的颈项,重重舔过,把他火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皮肤上,我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他的吻开始往下,一点一点,靠近我的胸口,他用牙齿一颗颗咬开我睡衣领口的纽扣,立刻,火舌探入,在我的间,像是烙铁的唇随即映上了我的高耸,大口大口的吮吻很快攀上雪乳的顶峰,当蓓蕊被舌尖之时,登时,我的脑中闪现无数的影响,无数双手摸过我的身体,无数的不同的喘息回响在我耳边。
男人,手,亲吻,喘息,不不我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