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析自是知道自己惹恼了赵杏儿,于是也老实下来不敢胡言乱语,一副出使藩王的正经人模样同在场的当地官员客套了半日,又跟着去用了一顿午膳,小酌几杯薄酒,估算着大约赵杏儿用过午膳回去房间歇息了,这才借口长途跋涉身体劳累,出了酒楼便往学院溜过去。
果然,赵杏儿正在午睡。衣衫半敞,呼吸均匀,俏脸上蒙着一层好看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轻轻砸吧了两下嘴。
卧室内荡漾着这少女身上清馨的体香,沁人心脾。谢析可想死了这味道。他轻手轻脚地摸上床,从背后拥住赵杏儿,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
赵杏儿咕哝了一声,不耐地半睁着眼睛回头看,见是谢析,翻了个白眼转回去。
“杏儿怎的对本王这么冷漠?”谢析内心受伤,把赵杏儿身子翻过来,脸拱进她胸脯里乱蹭着,“杏儿,本王想你想得好苦……若不是母后病了,非要本王留在京城伺候,我过完年就过来找你了……”
这日院落难得清净,赵杏儿午睡时间不由就长了些,正是浑身发热、香汗微透薄衫,被谢析这么一闹,软绵绵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只得在谢析脑袋上无奈地弹了弹:“你自己自说自话给我找闲事做,耽误我安生日子,我还不能生气了?”
“气就气吧,杏儿要打要骂,随意来便是。”谢析见撒娇一计管用,抬头无辜地眨眨眼,捉了赵杏儿的手往胯间摸去,“不过,杏儿看在本王为你守节这么久的份上,不先给我点奖励?”
锦袍之下,银制的铁环硬邦邦硌手。赵杏儿眨眨眼,忽然想起来,谢析临走之前为了哄自己,死乞白赖非给他性器上挂了个贞洁锁。
此刻,那锁环内圆滚滚一根肉虫子,正略有昂扬之势,银环卡进了皮肉之中,勒下去一圈圈凹痕。
赵杏儿惊讶地伸手戳了戳,却见到那银环分明勒得更紧了。谢析痛苦地“嘶”地吸了声气:“杏儿莫要特意折磨本王了,本王禁欲这么久,一见杏儿,这男根早就耐不住了,杏儿再不替本王解开,这子孙根非得被勒废了不可……”
“我又没逼你戴的……”
赵杏儿瘪瘪嘴,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却老老实实从那梳妆奁里取了钥匙出来。
“咔哒”一声,银锁应声而解。那欲根解了束缚,陡然胀大了数倍,赤红粗硬的一根直直地顶向前,青筋跳动着,想来是憋了太久,尿眼儿里竟然吐了两滴透明的粘液出来,晶莹地挂在龟头上。
“好杏儿,你看,它想你想得都这样大了……”
谢析呢喃着,低头吻住赵杏儿,含着她殷红的唇拼命啃咬着,恨不能把她吞吃入腹一般。舌头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到自己口中玩弄。手探进衣襟里,捉了那对浑圆的奶子大力揉捏。肉茎更是隔着衬裤,直接便撞到了花穴口,硬邦邦热腾腾隔着布料开垦磨蹭,甚至顶着那细绸的布料进去半个龟头。
“唔…………你起来…………我…………”
赵杏儿被撞得目光涣散,语不成句,小腹里涌出一股股的热流。大约谢析真的是憋急了,一向喜欢轻拢慢捻的他,动作竟然粗暴起来,而这粗暴却格外能引起人性欲似的,赵杏儿很快便酥软了身子,也忘了刚刚分明还在气他,搂住谢析的脖子主动迎合起来,一双玉腿更是缠住了他的腰,流着淫水的小穴隔着衬裤的布料在龟头上亲吻舔弄,吸得谢析浑身酥麻。
“杏儿……我的好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