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也不叫杏儿了,语气之间全是懊悔和难以置信,“方某……方某实在是对不起你……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对方某说便是……”
“我的要求就一个,你可别回去想不开自尽,给我好好活着,最好长命百岁,不然传出去我赵杏儿亲手治过的病人回家没三天就死了,砸我的招牌!”
她赵杏儿虽说也没什么招牌,先唬过他便是。
方渐惊异抬眼,这少女,被蹂躏得浑身一副狼狈的样子,惨兮兮趴在床上。寻常女子若是遇到这等事情,一定已经哭成一团,或是眼全无生气只待寻思,或者遇上那心思不纯的,早就开始惦记如何寻个名分。这赵杏儿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生怕跟他沾上关系,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似的。
“是,方某一定好好活着。若是你想要个名分,开口便是……”
话没说完,被赵杏儿一个枕头甩过来。“名分你个大头鬼!谁要跑去那深宅大院里做红粉骷髅?方渐,你个臭倒把卖东西的,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哦!”
倒把卖东西的?还臭?方渐虽说也没什么富家子弟架子,好歹周围的人对他也是尊敬有礼,被喊成这般不堪还是头一次。心头那浓浓的愧疚一瞬间消去了大半,若不是他修养好,当场便要摔门而去了。
这小女子,嘴比刀子还锋利,偏偏一颗医者仁心,有趣。
长得也不错,过去他还没仔细打量过,如今赤诚相对了,当真是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软乎乎的奶子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看了个通透。更别提那水嫩嫩的紧窄小穴,当真是无比销魂。
都说女子第一次会见红,这赵杏儿明明是嫁过去做童养媳的,跟个13岁的小孩儿怎么可能圆房?怎么就丝毫落红都不见?床上那骚浪熟练的样子,可是一点都不像个新婚少妇……
赵杏儿可是不知道方渐想什么,只见他一副呆愣愣的样子,脸上一会儿微笑,一会儿皱眉,那脸色变得跟翻书似的。于是翻个白眼,起身穿上衣服。“我端来的药水你别忘了今晚洗洗头皮……对了,洗完记得擦干,想你从小一百八十个仆人跟着伺候肯定自己也不晓得要自己擦头发。我走了,你自己待着吧。记好了,不许自尽!实在想自尽,也回你自己家再死!别死我们陈大人房子里!”
方渐被她这噼里啪啦一通话说得一愣,再回过儿来,佳人已去,室内只留一股少女的体香。
他走到床边,呆呆地看着这满床的狼藉。床幔的缝里似乎有一抹月牙白,他上前翻找,却发现是赵杏儿把肚兜落下了。
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花香,不是乳香,想来是那赵杏儿身上自带的味道。
方渐鼻子埋在那肚兜里,贪婪地嗅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把那光滑的绸缎环绕在自己复又硬起来的男根周围,快速地套弄起来。
赵杏儿,这小淫妇,这小医……
不管她赵杏儿是谁,是不是别人的妻子,他方渐,是不会放过她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