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钟邢那么爱涟漪,且看在自己的面上,也不会胡来。
“是我错了。”
看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他除了愤怒,还升起了一股欲望,他希望自己才是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到了浴室,江与城放下傅如琦,让花洒的水从头到脚淋下来,刚开始水还有些冷,傅如琦的乳头被刺激的立起来,江与城眼一暗,刻意要避开这幅美景,但睁眼闭眼都是她的胴体,索性认真细致的为她清洗。
他半蹲下身,将花洒对准傅如琦的阴户,粗粝的手指掰开两片花瓣,充血的花核在水流中微微颤动着,伸出一根食指,他粗暴的在花穴里抠挖,傅如琦初经人事,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微皱着眉,不悦道:“轻点。”仿佛江与城是他的仆人般命令。
江与城抬头看着她,深黑的瞳孔阴沉沉的让人害怕,傅如琦从来不是白涟漪那样的女人,她的明艳写在脸上,骄傲写在脸上,从不服软,如果是白涟漪站在这里,一定会忍不住瘫倒在江与城的怀里,柔声细语的说:人家好疼,轻一点嘛,两人接着再大战三百回合。
所以自己就像小说里的恶毒女配嘛,有着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主珠玉在前,床下清纯,床上放荡,家世落魄,惹人怜惜,像个菟丝花那样巴着男人不放,是,她知道女人不该靠男人决定自己成功与否,但白涟漪在勾引男人这方面实在太有一套,这么多跺跺脚就掀起市血雨腥风的男人在背后为她撑腰,她想不成功都难。
一手好牌早被傅如琦打烂,她又不屑学白涟漪那一套,对自己讨厌的人,从不欲给好脸色。
“你怪我没有早一点来救你吗?”
傅如琦听了这话忍不住想笑,“救?我需要你救吗,我很享受这个过程,钟邢比你干净多了。”
这种痛苦,她上辈子已经尝过一次了,不就是被强奸吗,这点伤害她受不住吗?
江与城听了这话站起身来,将傅如琦逼至墙角,冷冰冰的瓷砖贴在傅如琦的背上,她有些难受,但她扔直挺腰板,与江与城对视。
“你就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趴在你身上梨花落雨,倾诉我是多么委屈,让你帮我报仇?你会帮我吗?你会去教训白涟漪吗?还是……”傅如琦拉开江与城西裤的拉链,握住那个早就硬的不像话的肉棒,“还是你也会像钟邢一样把我强奸了?”
江与城的肉棒很粗很大,傅如琦一只手都握不住,青筋盘踞在根茎上,肉棒微微向上弯曲,在她的手中又胀大几分,滚烫的温度让她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花穴竟然腾起一股闹心挠肺的痒,她的手很快放开,狠狠拍打了一下肉棒,“放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