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怜呼哧呼哧的替他松了一下午的土,总算是将这位大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她累的瘫在了地上,两只耳朵都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男人倒是一脸餍足。
他半倚在树边,一身青色的衣衫尽显风流。腰间束了玉带,勾出了细细的窄腰,那摇曳生姿的模样,却是要比许多女子都弱柳扶风了。
他捏了捏她的兔球球小尾巴,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瞧他:
「你是闵家的人?」
他饶有兴致的问道。
闵怜从鼻尖哼唧了一声,三瓣嘴蠕了蠕,算是对他的回答。
男人便捏着她爪子将她提了起来,放在了身前的草地上。闵怜实在是累的狠了,整只兔软哒哒的平摊着,就算露出小肚皮也顾不上了。
可是没想到,男人下一秒竟是抓住了她两条小短腿,往两边一分。
「恩,母的?」
闵怜:……
凑不要脸的!你在乾嘛嗷嗷嗷!!°Д°︵┴┴
她用力蹬了男人一脚,眼中含了两泡热泪。
这,这个禽兽,竟然连一只兔子都不放过!
男人继续戳她的肚皮:
「不过是个乳臭未乾的小姑娘,倒是知晓怕羞了?」
他笑得时候却是别有一番滋味,那眉梢眼角,似是含着格外的风情一般。闵怜觉着男人少有能用风情形容的,可他偏偏做到了。
果然,柳树什麽的最骚气了。
「你,你轻薄我。」
她瓮声瓮气的,嗓音倒是甜甜糯糯,被她这样含糊的说出来,就越发的腻人了。
男人噗嗤笑出了声:
「你这样小,还知晓轻薄?」
闵怜知道他大概以为自己还是个小女童,也不理他,只对他翻了个白眼。当然,她是没有眼白这种东西的,是以估摸着他也瞧不出自己是在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