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凌空抱起,酒液在体内晃荡,少女唇间终于不受控制的逸出断断续续如泣如诉般的娇吟,直至男人抱着她停在了洗手台旁。
少女喘息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他以羞辱的方式呈现在诺大的梳妆镜前。
她双腿大张,腿间的花瓣和蜜穴被玩弄得一片红肿,惨不忍睹。
少女散发出的媚态叫男人的眼沉了两分,他命令她张开腿坐在洗手台上,一边欣赏着她秘处的红润和娇嫩,一边将手指伸进她的甬道去抠挖。
瓶塞被她的蜜穴吸附得极紧,以致里面的酒液半滴也没有泄出。因而此刻想要将木塞从她紧致的内壁中取出变得格外困难。
潼恩朝少女的蜜径中探入了两根手指,没入两个指节后终于触及被他故意塞进去的硬物。
他用手指将少女潮湿的蜜径微微撑开,随着他的动作少女绷紧的身子向后一仰,秀眉蹙成难受的一团。
果然……还是太紧了……
潼恩喉结微动,咽了一口唾沫。他迫不及待的想将少女打造成他的专用容器,用她的身体来承载他的勃发和粗壮。
他手指继续施力,少女齿间逸出小声的呜咽,脸上红潮掩映之下却是一副不堪受辱的表情。
潼恩却顾不得这么多,他继续用手扩张她的甬道,直到终于拈住那个湿润和滑腻的瓶塞。
手指连带瓶塞从少女湿滑的甬道中抽出,她的红唇皓齿间不受控制的发出一阵仿若猫哭似的啜泣,又撩拨起了男人雄性的欲望。
“啵”一声,身体中的异物终于被男人取了出来,酒液从她红嫣嫣的穴口一倾而出。
男人抱起若伊,将她的双腿分成了几近“一”字的形状,强迫她睁眼欣赏自己在镜中的淫荡模样。
若伊捂着脸。
她不敢看那个被强迫摆出耻辱的姿势却又无力反抗的自己。
此刻的少女在男人的怀中化作了一潭春水。她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向外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媚香。少女的蜜穴如此娇嫩,胴体如此柔美,男人恨不得把她按在洗手台上用自己滚烫的性器狠狠贯穿,一遍又一遍的蹂躏她,凌辱她,让她欲生不能,求死不得。
最后一滴红酒终于从少女的穴口淌落,男人看着她身下那张复又紧紧合上的小口,在心里算了算,大小不一的五根玉势,要她逐一适应至少还要十天。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更为勃发的性器埋入她的体内,他想让她苦苦哀求,求他用男人的阳根狠狠的操干她。
今晚在她身上施加的暴虐,以及她饱受蹂躏的样子,象是一道豪华大餐的前菜颇为叫人尽兴,也让男人对即将呈上的主菜满心期待。
接下来的几天若伊都没有出门。
潼恩强行将更粗拙的玉势放进了她的体内,体内粗壮的物件和宫口仿若被顶开般的感觉,叫少女的蜜液不断涌出,将她两条玉腿弄得湿滑不堪。
虽然很想去佘利托那里看书,可是若伊无法忍受自己在那个清纯的少年面前露出这种汁液淋漓的丑态。
结果佘利托自己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