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体被完全挖空。里面摆着各种仪器。走进去,感觉就像来到了当年日本人研究生化武器的秘密研究基地。陆景浩不再愤怒,而是讽刺而冰冷地瞧着这一切。
先是在一个山洞里做了全身检查,所有的指标都被研究人员收入档案里。
然后又去了另外一个山洞,洞里是两台机器,一台B超,一台阴超,供他选择。
医生建议使用阴超,这样对胎儿的判断会更加有利。但是孕夫对阴超有心理阴影。医生不再多言,而是拿来一大瓶水示意他灌下去。憋尿是照腹部B超的前提。
陆景浩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水,仿佛他才从沙漠上回来似的,人们认为他渴得要死,需要最大限度地补充水分。
陪在一旁的薛平光见他憋得满头大汗又不得不继续抱着水瓶充盈膀胱,自然是心痛不已。扶他到厕所,他却不肯进去:“我还没照。”
“照阴超比较好。”
“不行,我不照那个!”孕夫坚决反对,他看见那个就反胃,他讨厌赤裸裸地躺着,张开腿,让不认识的人将探头伸进那个私密部位。
“快去解决,我有办法。”
结果还没走到便池,膀胱便全面崩盘,弄得裤子上全是尿液。
青年自是好一番安慰,才让对方从这从没有过的尴尬中解脱出来。来到阴超室,他关上了门,亲了亲那人的脸:“别怕,没有别人,我来。”
“你?”陆景浩满脸怀疑,不过还是有些欣喜。
“刚刚我让医生手把手教了我半个小时,放心,我行的。”
孕夫松了口气,这一次,他自愿地脱下裤子,躺了上去。
薛平光戴上手套,拿起探头,注视着他的目光充满了医生眼中不具有的柔情。
他的动作很轻,充满了试探性,自己的感受被摆在第一位,陆景浩非常满意。
不过这是两人重逢之后,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下身,有些放不开,想到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个男人探索过他的体内,便放下顾虑张开了腿。
探头套上了保鲜膜,抹上了润滑液,来到穴口,在上面蹭着蹭着,缓缓地蹭了进去。
跟上次不同,他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只有稍微的不适。而这稍微的不适也因为眼前是熟悉的人而逐渐淡化了。
探头伸进了穴里,左右轻微晃动,如同勘测地质的小型机器,耐心地勘测着不远处的震点。胎儿脆弱的心脉在搏动,它正吸收营养和血液,这些细微的声音被记录,变成报告,印在一张纸上。他还记得,薛平光看着这张纸时脸上的笑意。就像一个和蔼可亲的父亲。
当他适应了探头的侵入和摆动,穴里生出了另外一种感觉。酥酥麻麻的,生硬的探头似化作了搏动的阳具,既定的程序也变成了做爱时的爱抚。陆景浩睁大的眼睛,如同钟摆,左右晃动个不停,除了懊恼,还有心虚。
薛平光也看出了。他的动作刚停下,两人就尴尬得不行。陆景浩更是收拢双腿,有丁点慌乱地想要坐起。可又不愿暴露不但浮现还开始扩散,不但扰乱自己还影响别人的情欲。第一个逃跑的人,往往最为失格。
不过青年立刻收住了察觉到什么似的表情,模样十分专业,控制着那根探头往里挺进。探头深入的过程中摩擦出串串火星,陆景浩体会到了燃点在颤抖,星星之火即将燎原。他不得不抓住了对方的手,尽量镇定地质问:“好了没有?”
薛平光笑了,笑得诱惑又邪恶,一语双关地说:“这才开始呢。”他隆起的裤裆直直映入孕夫的眼底,其中的信号慢慢地丢失着隐讳。
探头抽了出来,上面挂着一缕银丝,银丝的另一端连接着穴口。证据确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