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来……”陆景浩半眯着眼,头上热汗滚滚,就是一息尚存的疲态也是那么完美而性感,目光精明又不乏慵懒,见状,青年差点晕倒在他怀中,穷其一生他也没见过这般可怕又可人的挑逗。
薛平光四肢并用地爬了过去,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甜品将他紧紧抱在了怀中。龟头往那里塞了半天,才找到又恢复紧致的肉孔,孔里还淌着潺潺细流,硕大的阳具好比顺水推舟,一下就滑进去了。一种坐云霄飞车的晕眩感袭来,只觉得幸福、快乐、舒爽一切美好的名词众星捧月般将他围得水泄不通。
“啊……”对方插进来的时候,陆景浩替他发出了沉沉的低吼,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但仍旧难以抵御这全方位的进攻,刚平静下来的欲海再度大浪滔天,强迫他在狂风暴雨中半窒息半疯狂地沉浮。
薛平光急切地在他穴里探索,直直洞穿他的甬道的硬物犹如他的内核那般精锐冷酷,只有他的表情还保持着平时的天真和温柔。那条身躯暴涨的长龙不止一次挤入狭隘的穴口,一口气进到最深,也不止一次折腾出‘啪啪啪’的响动跟绞吸着自己的媚肉凶猛地搏杀着,擦出的质感是那么厚重,挑起的热浪是那样沸腾,陆景浩几乎是咬着牙关在承受,他的脸格外苍白,又因为情欲对他频繁地挑衅,而白里透红,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他却没有制止对方凶悍得像要毁灭世界的冲动。
糊满粘液的男根揉弄了几下红肿的穴口,圆圆的柱身在湿濡的挤压声中撑开甬道,灌入之后以密集的频率小幅度地抽插着,难耐的陆景浩刚要撑起身子,那霸道的玩意忽地又改变了角度,往他敏感的G点不停地冲刺,他差点被刺激得尿了,赶忙闭上双腿,再不让他这样无法无天地弄。薛平光正在兴头上,哪容他跟自己打太极,用力掰开阻碍自己的肢体,一个猛然挺身,阴囊把花瓣都挤扁了,将即将射精的肉棒最大限度地插进了甬道内,直抵泪流满面的花心又是好一阵肆意地研磨。
陆景浩摇晃着头,手推拒着他的肩膀,双眼一片朦胧,唯一剩下的半分锐气也被对方的重重一击给拍得魂飞破散了。他万分煎熬,像处于割舌挖眼的极刑里,叫也叫不出,看也看不见,体内被一件不知疲惫的刑具翻搅得七零八碎,这无疑是一种让人从身到心都感到恐惧的凌迟,他只是不甘示弱,不愿意求饶罢了,要不然早就昏了过去,可谁又叫他自不量力,自讨苦吃呢?
达到高潮,射出的精液把避孕套装得满满的薛平光这才清醒过来,发现他脸色有些不对,赶忙撤出他的身体,急急忙忙给他倒了杯热水。
陆景浩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的,刘海将额头贴得满实满载,半垂着一片萧瑟的眼帘,虚弱地微蜷在床上,勉强掩住自己几乎被操烂了的私处,给自己留下了最后一分惨痛的尊严。
“你可以走了。”他动了动嘴唇,冷冰冰地说。
薛平光倍感诧异,刚才两人还紧紧结合在一块儿,热情似火,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过去,他就说出了这般无情的话语,良辰美景的这盆冷水也泼得太不地道了!
“亲爱的,你生气了吗?是我不好,我不该如此失控。但我真的太想要你了。”父亲已经找到了他,他已经不再是个自由人了,与他心中的爱,随时都可能诀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