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舔弄他脖子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青年也感到了他的抗拒,缓缓在他身上蹭着,灼热起来的呼吸透着一股子暖暖的哀求。
虽然明白肉体的欢愉无法掩盖心中的空洞,陆景浩却没有选择。孤身拼搏的人也会在某一刻露出软弱,沉溺于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也就任凭抵着他背的人褪去那块遮羞布,他早就没有羞耻可言,躲掉明枪暗箭,甚至以牙还牙,不择手段的事还少么?在这个冰冷而残酷的世界,尽管自己不削于这种取暖的行径,但也必须明白从善如流。
薛平光伸出手揉搓着他敏感的花蒂,硬如铁的玩意深入股缝,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陆景浩紧抓着杯子,仰起头,发出一声奢侈般的喘息。
那人吻着他的耳垂和脖子,开始扭腰摆臀,一次一次地攻占那湿热忘我之地,让无声的性爱流动得如此平滑而甜腻,力道和速度皆无懈可击,陆景浩不由张开了腿,臀部微微翘起,引导他进得更深,更霸道,更无情。
但他始终不肯趴下,上半身直直耸立,这让薛平光感觉自己像是翻越一座大山,困难重重间无限地激发自己的斗志,他开始往甬道里各个G点攻击,然而对方占据着险要关隘,易攻难守,不容他拿下半块阵地。
空气静得可以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可在薛平光耳边,却是炮声隆隆、雷雨轰鸣,若处于千军万马的血战之中。男人威风凛凛,高高在上,自己被那轻蔑的眼光所笼罩,周围全是嘲笑的声音。
但他不愿这样投降,大刺刺地捅着那艳丽得不可方物的小穴,弄得它淫水泛滥,绞吸不止。还主动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耻骨不住碾压着充血的花蒂,同时紧密锣鼓,加快了节奏,就算对方念一百遍色即是空的,快感依然会将他打得灰飞湮灭。
这时陆景浩才发现自己小看他了,他纯熟的技术和高超的领悟简直就是床畔杀手。纵然自己的心紧紧关闭着,也被那根锲而不舍的肉棒给撬开了。
薛平光反败为胜,成为了这场性爱的主宰者,要快能快,要慢则慢的绝技很快就让身下的人沉沦其中,像是被股票套牢的股民,撕心裂肺地步步妥协,情难自禁地与他交合。
在男人的猛攻下,陆景浩不由夹紧了被快感冲刷得岌岌可危的花穴,然后突然放开,泄出了大量粘液。分身抽离时,那淫水争先恐后沿着大腿流下,随着主人剧烈喘息而蠕动不止的小穴吐着水泡,一片欢乐的景象和电视上的热闹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景浩推开他,抽出纸巾快速擦掉那暴露自己淫荡本性的罪证,本来想转去厕所洗澡却抵不住那根肉棒的引诱又和他在床上做了几次。被开发完全的身体毫不客气地脱离了他的控制,自主地咬住硕大的龟头,细细品味着它给予的风骚和甜蜜。
在混乱而激烈的性爱中,陆景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这次是真真做到了筋疲力尽。对方的青春和活力,淘气和深情,彻底俘虏了他的理智。跟那个人像极,不过那人已经越走越远。
第二天醒来时,就好像时光倒流,又回到了惊世骇俗的那一天。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依薛平光的外表条件,是找一个心仪的女性不是难事,他却非要和自己开启一场世俗不容的盛宴。或许他跟自己一样,只是沉迷于这不伦不类的肉欲。
人总是有猎心理和逆反心理。若不能得到另外一种新鲜的生活,就得开辟别的发泄途径。
昨晚的疯狂好似幻觉一般,销声匿迹。床前放着一双整齐的拖鞋,旁边是叠成标准豆腐块的被子。
陆景浩坐起身,盯着那床被子若有所思。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他下床,打开锅,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油条和包子。
一边拿起油条狼吞虎咽,一边喝着男人早就为他准备好的牛奶,陆景浩转到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楼下那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