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我要用什麼手段就用什麼手段咦”淩谦一怔,随即眼睛大亮,“我刚才开门时,哥哥正在洗澡”
“长官刚刚进入浴室。”
“你这个死混蛋秘书官”淩谦真是被气死了。
洗澡哥哥在洗澡耶
要不是这条看门狗坏事,他就可以和哥哥洗鸳鸯浴了挤在浴缸里,可以肆意爱抚哥哥紧实的背肌和优美的长腿
最近淩谦准将桃花运不佳,昨天哥哥明明在自己房门外,但他为了办正事不得不暂时放过了。等晚上准备行动时,淩涵却好像嗅到味一样赶回家,当著他的面醋意滔天地把哥哥挟持回房,紧闭房门。
淩谦励精图治,一面寻求解决身上各种症状的方法,一面巧施手段,窃取哥哥房门的电子密码,今天好不容易等到淩涵出门,打算潜入哥哥房内,和哥哥就他们疏远的兄弟感情进行交流,没想到
就知道淩涵挑这奈尔林没安好心
淩谦牙痒痒地握紧了拳头,强忍著没有一拳挥到奈尔林那张比扑克牌还难看一百倍的臭脸上。
他才不会上当。
殴打将军的秘书官,这罪名足以让他关上两个月的禁闭。
哥哥未必舍得这样做,但淩涵那没有兄弟爱的家夥,可是巴不得他被关个天长地久。
看门狗挡在门外,而哥哥在里面洗澡
哥哥毫无防备地在洗澡哥哥著漂亮的身体毫无防备地在洗澡哥哥一脸无辜地等待著自己,著身体哥哥眼中流露著眷恋和饥渴,在自己身下张开了双腿
准将的想像力一向染满桃花的颜色,何况他这阵子完全就是个孤独的怨男,正常男人一天应该做上几次的事,他一次都没做,已经憋到看见一碟烤羊腿都会联想到某位年轻将军长腿微微打开的旖旎画面。
从奈尔林嘴里听到“长官刚刚进入浴室”这句话后,哥哥的各种的美好姿态就自动在淩谦大脑里上演了,而且体位还换了n个。
奈尔林发现淩谦停止了怒骂,正觉得惊讶,目光不经意往下一瞟,看见那个地方好不羞耻地撑起了小帐篷,顿时脸色黑成了锅底。
变态淩承云将军的不肖子怪不得淩涵长官说要避免他和淩卫长官接触奈尔林正在心里痛骂,忽然听见淩谦闷哼了一声,眉头蹙成一团,似乎极为痛苦。
“下次再找你算帐。”淩谦抱著头,丢下一句警告,转身回房。
那该死的药,打的时候痛得人要死要活,但维持的时间并不像说明书上宣称的那麼稳定,本来是注射了一针才来找哥哥的,现在才过了二十分钟,头疼又开始发作了。
头疼难忍,而且开始反胃的淩谦匆匆跑回房间,翻出治疗盒,取出一支,二话不说扎在自己腿上。
“呜”经药剂进入体内引发的剧痛让他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全身经被同时灼烧的感觉让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这不人道的折磨,他索性抱著头,在床上痛苦地来回打滚。
好一会,他才停下来,闭著眼睛,坐起上身,做了几个深呼吸。
看来要再多定几盒针剂备用,按目前使用的频率来看,一盒药没两天就会用完。
谁叫他无时无刻地想著那个不应该想的人呢
痛苦终於稍稍减退,知觉恢复过来,他忽然敏锐地察觉到,房中除了他以外还有别人。淩谦顿时警惕起来,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借助对面的镜子来做观察。
镜子里映出来的身影,却是他此刻最不想看见的那一位。
“啊妈妈,你什麼时候进来的”淩谦转过头,微笑著问,一面在暗地里痛骂自己是头没脑子的猪,刚刚捧著头急急忙忙进来,居然忘记锁门了。
显然,淩夫人被自己无意间看见的一幕给吓到了。
她的脚有些发软,听见儿子语气态正常到极点的问话,她脸上现出某种茫然而不安的表情,慢慢地走过去,却没有首先去看淩谦,而是走向放著治疗盒的桌面。
“这是什麼”她拿起一支针剂。
“药物。”淩谦身上药效未过,浑身痛得像骨头被打碎了,表面上还是一脸轻松地回答。
看见儿子如此不在乎的样子,做母亲的忽然激动起来。
“为什麼你要用这种东西刚才你就是用了它吗这种反应这明显是对人体有副作用的治疗啊”
“副作用也不是很大,所有的经药剂都会有一点副作用啊。”
“淩谦你这孩子”淩夫人的眼眶一下红了,“想气死妈妈吗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
“妈妈,我也不想啊。我也有听妈妈的话去看医生,麦克还没回来,只能让别的有名的医生检查,结果,那群废物只说是某种不知道成因的阻隔症状,对於治疗根本就束手无策。为了不再头疼和无端呕吐,我只能暂时用这种治疗方法。”淩谦一脸无辜地解释。
“头疼和呕吐,还是很严重吗你不是说去了椰林星度假后,状况好了很多”
淩谦犀利地注意到,淩夫人的脸色隐隐有变。
本来打算继续说些让母亲宽心的安慰之词,话到嘴边,却忽然心里一动,改成了其他的话,“那样回答只是为了让妈妈不要担心,其实呢,状况现在是越来越糟了。也不知道为什麼,一见到哥哥,就会心烦,头疼,想吐,身体就像要碎掉一样,心也像要碎掉一样。”
淩夫人半天没说话。
后来,才迟疑地说,“你大概是心里排斥淩卫吧。那不如再去椰林星休养,或者去别的地方也行。不见面了,你的身体也会好一点。”
“完全不可行”淩谦说,“不见面,状况只会恶化。我去了椰林星后,只要一想到哥哥,一想到和哥哥有关的事,就会受不了,难受到差点死掉。妈妈你知道我在没有人的地方痛得晕过去多少次吗每次我都以为自己会这样不被人知晓地死掉。为什麼会变成这样”
他顿了一下,用认真的语气说,“如果我再次死去,我想和妈妈说,不要用任何方法让我再回来,因为就算我重生也还是一样痛苦。淩涵说我并不是他亲哥哥,只是一个复制人,他说的也不算全错。因为,即使是我自己,有时候也会觉得,现在这个无法控制自己感觉的淩谦,并不是原来的淩谦。也许,我归根到底,只是一个适合被人道毁灭的复制人吧。”
“不不是的”淩夫人的脸色苍白,彷佛全身的血一下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