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刺激内部习惯性地夹紧,膨胀的战栗和情欲的鲜明渐渐拨开了他无耻的本性。接受肖腾的插入,仿若成了一件天经地义的事,那不可名状的快乐裹著苦涩和泪意点点蒸发在燃起来的空气里。
说不出的痛苦,理不清的纠结,明明再也不可承受,但底线始终不曾迸裂。
摆著青蛙一样的姿势被男人抵在墙角里,两人相连的地方布满湿濡的痕迹,脆弱的花穴承受著肉棒从下至上的撞击,摇晃的身体贴在墙壁上摩擦出暧昧的火星。
带著激情的羞辱里,他回到过去。过去似乎正在等待他的追溯,无偿绽放出清晰,但绝不成为他的逃避。一旦发现他有所不轨,便将他抛回现实,仿佛在警告他似的。
不知道填满花穴的阴茎是何时被两根按摩棒所取代的,彼此震动而发生的共鸣强大得令人发指,他几乎平均三秒锺高潮一次。因为这个特的姿势,只有膝盖和手肘能够挨到床,他无法做出打滚或者蜷曲之类能让自己好受、得到宣泄、能够找回一点安全感的动作,每当他呻吟著垂下头,就能从下面看到自己淫液四溅的腿间那副丑陋不堪,下贱无比的画面。
他简直怀疑那个饱受摧残的地方经过这麽一场剥削是否会永久干涸,他想不通自己居然会有这麽多液体,那两根轰鸣著的伪阳具就像抽水机,要将他抽干为止方才停歇。
“唔……嗯……”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於结束,但他无意识地仍在呻吟,肖腾一把抓住他的头扭过来:“华总,感觉如何?这还是小KS,帮你挥发下药性而已,等下还有更经典的节目供你尽兴。”
按摩棒刚抽出来,就有大量的分泌物涌出,一时没合得拢的穴口就像正在打呵欠的小嘴,里面鲜红的嫩肉随著内壁的收缩懒洋洋地摆动。用大麽指按住这个诱人而邪恶的洞轻轻按揉,华泽元立刻受不了绷紧了花穴周围的肌肉,头在床单上蹭了起来然後像鸵鸟一样将脸埋住,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同时耳根布满豔阳般的绯红。
肖腾轻笑:“这样就不行了?”
不料那人忽然抬起脸,狠狠盯著他,肖腾愣了下,继而兴趣盎然地与他对视,随著插入的手指加快动作,对方的气势渐渐衰弱,牙齿将忍不住哆嗦的嘴唇咬紧了,然後猛地伸长脖子,紧紧眯著眼,深深喘息著甩开了头。
弄了一会,拿来个口塞给他戴上,管不住唾液的无助可能要比他正受的折磨要更胜一筹。然後又取来一条贞操带,将他前方的坚挺弯起来扣进皮套,带子从股沟绕上,再固定好切合点。
这条带子要配合皮鞭使用才能彰显它的妙处。皮鞭很细,挥舞起来杀伤力却非常惊人,因为它的质地很特殊,用到一定程度会变钝,同时罩住花穴的那截带子也会因为鞭子的过度造访而渐渐薄弱,够了火候那个脆弱的地方就会完全暴露。
设计尤其精妙,就是为了这个过程足够情趣,从而让施虐和受虐方欲罢不能。被戴上分腿器时,华泽元显得很紧张,因为这是个情色的暗示,意味著他那被蹂躏得十分敏感的肉穴在劫难逃,将迎来最残酷也是最高贵的爱抚,这是对他淫荡体质的一种期待和赞美,并不允许他有丝毫拒绝和保留。
“准备好了吗?十鞭。”
肖腾一边说著,一边举起手,鞭子‘啪’地一声击在那截狭窄的贞操带上,声音极其响亮。男人双腿好一阵凶猛的颤抖,臀部失控地耸动,咬著的口塞吱吱作响,第二鞭落下的时候,他的身体受惊一般弹跳起来,但是什麽也没撞上,这让他极度不安,仿佛失去了心跳,局部肌肉经质地抽搐,第三鞭刚刚抽在带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