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华泽元已不在意,他明白他的心情,也知道男人那份真只眷顾自己。原来他嫌恶这一切竟然来自一个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同性,可现在,只想认真地去确认去回应。
肖腾垂著眼,将插进花穴的分身抽出来,又倒了些润滑剂进去,几乎将那窄小的甬道填满,才总算满意。用手指搅了搅里面的粘稠,重新抵上去的龟头顶著一大坨浅绿色的膏状物,粗长的分身上也都涂满了的,似乎生怕药膏少了进入不顺利而弄痛了他,倒是华泽元的花穴难耐地紧了紧,男人见状,一个挺身,阳具迎上刚被小穴挤出的药膏,润滑的效果非常好,一路畅通无阻他很快就抵到那销魂的深处,湿漉漉的花心不堪碰撞,颤抖了几下就自发地裹上来不知廉耻地索要。
“嗯……”还没完全冷却的身体又热起来了,体内似乎有把火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地烧。让他无力的是从骨子里蔓延而出的麻痒,就是深深的喘息和高高的呻吟也是抑制不住发泄不了,华泽元只有依靠主动索取来减轻那如同蚂蚁钻心的痛苦和毒瘾发作般的愉悦。当这两种感觉重合在一起,他飞向天堂,分离时,便坠落地狱。始终没一处是他可以安生的,欲望让他动荡在一个虚无但又绚丽的世界。
可肖腾却像从没进入过状态一样,无论他怎麽放荡如何勾引,都是一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独善其身的模样。只见体内的东西深进缓出,除了插得深便没了其他可指望的动向。仿佛只是为了借助阴茎将润滑油涂得匀称,而且那过分的细心久而久之便显得不太诚恳。
“够了,进来。”华泽元有些疑惑,觉得这完全是没必要的前戏,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特别是在体内明明软化得差不多男人仍往穴里添加剂液,在他出言催促根本不奏效时,华泽元到底还是起了疑心:“你……”
肖腾抬眼望著他,过於肃穆地瞪著他久久吐不出下文的嘴令他不得不怀疑是否另有隐情。
“别给我……用……用……”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华泽元的脸就这麽莫名其妙地红了,“不用那药,我也行的。”
“只要是你……”仿佛要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华泽元蹭上对方的腿,急切地往硕大坐下,夹紧花穴里的东西,上下摩擦,果然不一会,前面就硬了。
肖腾似乎终於明白他所指,松了口气,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握住跟前的腰,配合他起伏的动作向上顶了顶,捅到他的花心再猛地一下拍击,华泽元轻轻‘啊’了声,便瘫软地伏了下去。
停下来,肖腾想了会,说:“我没给你用春药。”
华泽元气喘吁吁地抬头,不明白男人为何苦恼地揪著眉头,看著自己的眼也挺怪,语气更是像藏著什麽。但他没有细想,刚撑起身,花穴就一下抽搐,害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觉得淫荡的那个自己就要复活,可他明明很小心,却还是让甬道受了刺激,不禁羞愤地扯过男人的领子:“还说没有?”
肖腾不说话,那双眼如同两个黑洞从下至上盯著他,没有表情的脸似乎透著某种黑暗的预示。
华泽元心里一悚,惦惦不安地重新坐下,耳边传来肉体挤压的水声,他没来得及脸红就被鼻子嗅到的刺鼻气味给怔住了。突然变得诡异的气氛仿佛在提醒他,这个梦该醒了,华泽元猛地一抖,想把这个错觉在化为现实之前及时扼杀。
“那到底是什麽东西?为什麽这麽难闻?”等他终於把想问的问出来了,又恨不得把问出口的话再吞进去,以免产生误会,再说男人又不会害他,没事的,是你多心了,华泽元不断安慰自己,但越是自我安慰越是冷汗淋漓好似有什麽就快要发生,但是这莫名的害怕老是若隐若现,不知是他疑心太重还是直觉太准,他到底是该责怪自己对男人的不信任还是该重视那在商场磨炼出的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