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他都想要发作但怒气上了膛却又轰不出来,一片空白的脑子渐渐被可怕的快感填满,他苍白的脸色不由几番变换,最後青得活像吃了火星上的野菜。等他终於回了魂准备给他好看,不料被阳具狠狠捅在肉珠上那一下激爽震撼到,顿时脸变得深红,红得发紫,烫烫的,有种脱了一层皮的感觉。不仅整个脑袋火炉一样的发热,连耳朵也嗡嗡作响,什麽都不知道了。
“唔……”下半身的血急速上涌像要从七窍里喷出来,那被男人奸淫著的可耻的部位仿佛被烧成浆糊一般,以一种诡异而激烈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感觉而存在。“嗯……啊……”华泽元的双手缓缓、颤抖地落在男人肩上,然後狠命地揪起来,夹得紧紧的臀瓣满是汗液,晕得结实的肌理特别性感,而挤在花瓣间来回抽插的硬物横冲直撞带动周围湿透的媚肉兴奋到顶点,“啊……啊……”华泽元也似乎来了感觉,那像憋著什麽似的表情无比恶毒地蛊惑著人心。“呃……啊……肖……啊……”到最後两人全然没了节奏感,只狂乱地撞击摩擦起来,花瓣被粗壮的阳具顶弄得不成形状的软,而剧烈收缩的花穴在分身每次路过时都激动非常恨不得将其吸进来纳为己有尽情享受,但是那东西偏偏不予理睬,只一味逗弄著那淫荡的深红花瓣。
“啊……”华泽元感觉自己快爆掉了,只想被进入,被操弄,他大声淫叫著,想被贯穿的心思已经很明显,肖腾还算厚道,没怎麽玩弄他的弱点,猛地抽插几下就将蓄势待发的巨根抵在那收缩著的入口。男人眼睛忽地睁圆,脸上的期待之情颇为狰狞,身体石化,四肢僵硬到差点就要崩溃的地步,以一种异的表情静候著男人的破门而入。
肖腾却迟迟不动,华泽元的脸上浮现出焦急,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恐惧和耻辱,脸突然纠成一团,闭著的眼和抿紧的唇都变成一根线,额上的青筋爆出,皮肤被撑成薄薄的一片,接著花穴张开,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一大泡淫水掉了出来,就像一个完整的透明的鸡蛋落在阴茎的尖端,被刺破,蛋清一般的浓稠四散开来。
“呜……”这次华泽元是真真正正、结结实实地给羞著了,头狠狠转到一边恨不得从脖子上扭下来,肖腾在他羞得要撞墙之前及时上前拥他入怀,安慰他似的顺著他抖动的背脊,“没事,不管什麽样子的你我都喜欢。”
华泽元无言以对,只蜷在他怀里,貌似在抽泣,又似乎是被余韵而搅得心不宁,意犹未尽。
男人轻言轻语地哄著他,不断在耳边说些甜腻的好话,手指探进去帮他把里面的湿液清理出来,还拉起床单在他潮湿的穴口裹了一圈。
华泽元还是不说话,就缩在那,脸埋得深深的就连铁铲都铲不出来。肖腾觉得好笑得很,给他按摩著在高潮拧得过紧,现在还有抽搐的肌肉,不断用那些亲密的小动作安抚著别扭的情人。
其实并不那麽遭,纵然这一出窘得他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了的感觉,但事後却有著小小的小小的快乐,让他心里不断涌起比起高潮有过之无不及的悸动。毋庸置疑,两人似乎亲密了很多,连最顽固的阴影最坚固的隔阂都不在了,有种大功告成的骄傲和轻松。
“好些了没?”男人的嘴唇几乎是贴在他耳上,透著浓浓笑意、纯净的感情的声音就这麽令人脸红心跳地问出来了。确定对方呼吸已经归於平静,脸也不那麽红了,接下来的情事能够经受得起,肖腾才说:“该让我进来了吧?我想要,给我吗?”
华泽元依旧鸵鸟状,只露个红通通的耳朵供他瞻仰,但是听见男人这麽软软地说话他又禁不住想看一眼情人温柔的模样,於是眼睛像潜水镜悄悄探了出来,四面八方地瞄。
不料撞上男人大大的笑脸,撑满了他的眼角,华泽元只觉一阵心脏完全无法负荷的惊喜和愉悦,连灵魂都沸腾了。
肖腾从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油,在他美好的私处细细涂抹,虽然那里已经够湿,但还是过於紧致,他早就按耐不住便将慢慢开拓这个主意直接PASS,</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