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华泽元软在男人身上,低低地呻吟,弱弱地啜泣,赤裸的身体仿佛吃错了药般痉挛不止,就像是一大朵罂粟摇摆在面前,轻度嗜血,无比豔丽。肖腾似乎也受了感染,渐深了眸子,沈重了鼻息,将他的腿大大掰开,手指刺入那不停泄著水渍的软穴里,四面八方地突进,“唔……”只听得耳边一声惊呼,流星一般划过甜腻的弧度,落入他的耳膜,激起千层浪的欲望万重山的邪恶,一瞬间撕破了他伪善的满足,缓缓抽动的手指突然想要撕裂。
“啊……”当穴中的手指突然变得力量十足,狂暴非常地刺进他深处,不复适才的拖沓和温和,华泽元惊慌失措下,收紧了花穴,如此一来,内部所受的刺激硬生生上了一个档次,穴内仿佛塞著一个外星生物,抵死摩擦的快感无限风靡,拼命反抗的肉穴被硬物毫不留情地挤开,那一点点加大的缝隙如同刮满了大风,刺痛中淫水激流。
可以说,一瞬间,他达到了无数个小高潮,叠加起来可怕得无法想像,华泽元感觉自己被巨大的漩涡定住,体内的器官无声地支离破碎、片片飞扬,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又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可以宣泄的途径全部夭折。他只有揪紧了床单,大张著嘴,不著边际地喘,身体一会前弯,一会後仰,皆透著撕心裂肺、九死一生之感。而收得过紧的臀部生出一股压力逼迫花穴最大限度地张开,吐出一缕接著一缕的淫液来。
而肖腾的手心手背都湿得一塌糊涂,连臂弯都有著晶亮的水痕,看著那夹著他手指颤颤巍巍收收缩缩,格外好动的肉穴哭得花颜失色,由於频繁的抽泣而显得苍白无力,一副再弄下就会破掉的样子,肖腾心生怜惜的同时不禁玩心大起。
而华泽元却被重新覆盖上来的吻引开了注意力,高潮後的懒散让他放松了戒心,也懒得控制蠕动的花穴,更不知里面鲜红欲滴的嫩肉在那一开一合中媚态尽显、一览无余,勾人至极。
肖腾漫不经心地将唇印著他潮红的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著他的花瓣,在他的呼吸要乱不乱时,手指猛地入洞,干脆利落地狠狠刺在他某点上,“啊──”华泽元的身体像一只弹簧高高跳了起来,前方的阳具挺立几乎立刻射精,白色的弧线划得很高很远,同时下方的花穴也响应似地抽搐个不停,直到最後一滴淫液被痉挛的穴肉挤了出来,摇摇欲坠地挂在穴口边。
而华泽元已从他身上滚落下去,蜷著身子要断气般地急喘,手掌捂在花穴上,指缝不断渗出粘液。双腿曲起,夹得紧紧地,紧咬的唇边一声声呜咽不可抑制地流泻满室,绷直的脊椎几乎要刺穿背部,脖子骨折般地埋在胸膛上,凌乱的湿发糊满了红透的脸。
“没事吧?”肖腾想笑又不敢笑地看著他,伸出手还没碰到一根毫毛就被那人一掌拍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地反复几次,那个羞窘的男人才终於被他到手拈来,搂在怀里像哄孩子哄著他无地自容的心思。
华泽元扭著脸,不管对方怎麽哄也不转过来,直到尚未冷却的花穴又被那可恶手指再度贯穿,他才挣扎了几下,转头冲那人吹胡子瞪眼,但也是象征性地不满了一下下而已。
毕竟男人想要他,他就是憋死自己也要拿给人家当女人插。何况,他只是纯粹因为出了丑不高兴,并没什麽实质问题值得他犹豫的。
只怪刚才的高潮太强烈,他几乎快被冲击得四分五裂。有这样的快感实在难得,记得他原来是相当性冷淡的,能扭转到这个地步太不可思议。
转眼,肖腾已把自己的大家夥解放出来,冲呆头鹅似盯著他的男人勾了勾手指:“坐上来。”
放在眼前的仿佛是一个大大的难题,华泽元在那观望了半天也没想到如何解决这个该死的问题。如果他能够像肖腾那样表情坦然地将那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巨根主动吞下去,他就别要这张脸了。除非逼不得已,他不会做这种势必要吃亏的事。
肖腾像是在玩味他的固执以此来激发他更多的羞耻般的,一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