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有的没的,而手已经抚摸著他的股沟和花唇,等他彻底醒悟,发现自己已经骑在人家身上了。说实话,自制力如今已是可有可无的东西。都是成年人了,只要身体默契,又何必在乎灵魂在哪里。
“怎麽不吃药?”
华泽元身上裹著皱巴巴的睡衣,在窝里挣了几下,看了他眼,不答。
肖腾自有妙计,钻进铺盖里,除了他的裤子,分了他的腿,一边和他说著话,一边弄著他的花穴,故意时不时捞高被子,让对方双腿打开的境地无以遁形。
男人的私处虽然有不少人染指过,但从没被别人真正地进入,仍旧保持著对他才有的饥渴和生涩。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器官形状都很漂亮,而下面那两片薄薄的花瓣因为很久没被滋润过而冬眠著呈粉红色,小小的半圆一片耷拉一片微翘,很可爱的样子。说实话,这个禁地能够对自己开放算得上是他的荣幸,华泽元这种人,只有得到他身心的承认,才能够享受他独特的紧致。
肖腾搂著他的腰,就像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没有情话,也无动容,就连情色也适可而止。
华泽元任他搂著,不知在想什麽,只定定地看著他,不容他闪躲。
仿佛在说,你是我的男人。我什麽都给了你。你看好了。我什麽都给了你。
其实肖腾也没料到,做爱也是可以这样庄严的。想起曾经两人泡在一起自己唯恐和对方不够亲密,可现在连那种心情的一点渣都不剩。只觉人真是变了的。
他还是把眼睛落在别处,只手指放在那中心,缓缓地搓著,不轻不重不快不慢,仿佛都了如指掌懒得急的样子。
华泽元似乎还是觉得羞耻,习惯性地想咬紧下唇,但被肖腾制止,嘴上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但皮肤已没那麽平整。
肖腾是真的不急,除了揉搓他的唇瓣,用中指指腹划过他柔软的沟壑,一寸一寸地在他花穴上移动著,每每只要稍微往下一点便可滑进紧实的穴口又倒回来反复抚弄其余的嫩肉。
“唔……”华泽元的臀部一紧,下面也将他手指掐住了,肖腾十分耐心仿佛没感到他的情动迟迟不越雷池,只在边缘和稍微深处轻轻游走。
“嗯……”男人挺了挺身,抽出被他压著的手臂回抱住他的肩,头偏著似乎怕把病传染给他似的,眉细细地揪著。
其实华泽元长得很有味,特别是在床上隐忍的时候那诱人的潜质便凸现出来了。男人的阳刚和女性的阴柔糅合得十分精髓,当然没被压著便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派头。
说实话,这样的华泽元是毒药。能拥有的确对重性的一方是种高调的享受。曾经的肖腾,虽然爱他,但也不乏虚荣。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征服他的念头,也并不是没有杂念掺在其中。
“啊……”华泽元在男人循序渐进的挑逗中越发敏感了,光是被搓弄著唇瓣他就难耐至极,更别提那欲望之源的肉珠被手指拈著巧拨细弄,只觉得有把火把体内烧得空虚极了,每次花穴禁不住收缩就会有湿液流出,没一会外面就浸满了液体,特别粘稠。
这个时候,花穴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但肖腾还是没动作,继续玩弄著他的唇瓣,没碰他勃起的肉棒更别提开始松软渴望纳入硬物的穴口。
“呃……啊……”男人的头左偏右躲,绷紧的身体一阵阵细密地颤抖,肖腾看得出他很想要了,但就是迟迟不给,坚持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