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有什麽好?”
转身时,他仿佛听到一声哀怨而愤慨的质问,但是他无能为力对於她急切想知道的答案。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是很悲哀。一去不复返但温度还在。他不能因为对方热烈的追求而不负责任地汲取这份安慰。他想时间能让自己安静下来。
没开灯的房尽管有些黑暗,但搅著窗外那阵阵欢声笑语也不显得那麽清冷,他径直走到卧室,喝了一杯放在桌上的冷水。躺回床上,才感觉到脑子有丁点醉。他想他也许会在这里过完一生,无忧无虑,无牵无挂,旁观著他无法完全靠近但至少比较理解的这些人。他想著有的没的,直到响起敲门声,才下床,打开灯,光著脚板去探看。
当他走到门口,才发现屋里竟然有另一个人。转头细看,不禁大吃一惊。直到敲门声从小至大然後消失不见他仍没缓过。
那个人穿著一件长长的褂子,躲在衣柜投下的阴影里,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往里挪了挪,死不吭声。肖腾满心疑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了出来。
“你不是走了吗?”
尽管他并没猜到是谁但心里隐隐有把称,没想真相大白後他还是惊讶万分。
华泽元抿著嘴,偏著的头僵硬地转过来一点又偏回去又转过来,不敢看他似地但还是飞快地瞄了他一眼。肖腾将他从头扫到尾,有点郁闷他的穿著。松松垮垮的衣衫到达他的膝盖,给人感觉他光裸的小腿上面什麽都没穿。
“你这是干什麽?”肖腾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严厉,问他,他又不说话。只是脸色来来回回地变换,始终难看。想躲,但躲不开,很是焦灼不安,惶惶无措的样子惹人质疑之外是满满的怜爱。
不过那是以前,不是现在。所以肖腾直接用房间里的通讯拨了内线。不知对方说了什麽,他眉头都皱紧了,怎麽化也化不开。
然後他转身,猛地一下捞起罩在男人身上的衣衫的下摆,看见他一丝不挂的下身以及被绳索绑著的阳具和上面被不明物体堵住的马眼,终於明白电话里那诡异的语气从何而来。
“把东西取下来。”肖腾不悦地盯著眼前诱人的打扮,“我叫他们明天就送你走。”
而华泽元的表情像遭到了他恶意的中伤,青了一张脸,嘴唇快被咬烂,情绪激动起来他硬是压下去般的显得楚楚可怜的簌簌发抖起来,肖腾见他没动静,将他拉过来一看,原来双手竟是绑著的,而且绑得很紧,有了被勒出的淤青。他想把它结开,不料这是一种对待俘虏的捆绑方式,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够拆得开。但男人这副样子,他又不可能叫人来。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那可不好办。
华泽元十分配合,任他摆弄,努力仰起下巴,不让顺著上面滴下的冷汗挨著他的肩,高大的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随时都会垮下来,肖腾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