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华泽元,只是将转动的眼睛擦过了他,脸上露出极其悲恸却始终不容崩溃的表情,艰难地喘了几下,慢慢偏开了头,侧过身将疼痛的胸口用手枕住:“我要见他。”
“放心,我会让你见到他的。”男人狞笑著,脚恶毒地踩踏著他的胸口,看著他因为窒息和剧痛涨红了脸,轻笑了声,然後猛力一下将他抛入黑暗之中。
华泽元醒来,只觉胸口痛得发慌,连带五脏六腑也钝重非常,压得他起不了身,视线阵阵模糊,意识片片迷茫。
等眼前一团浆糊终於化开,露出天花板上暖黄的灯光,他觉得更加难受,仿佛被困在一个透明鸡蛋里一样,处处透著失真和违和感。
“哟,醒了。”忽然一抹轻佻的音线,将周围的嘈杂不堪划去大半,他偏头,看见一个著唐装的陌生男人,正看著自己露著暧昧不明的笑意。袁风站在他旁边,从仰视的角度望去异常高大,有种扑朔迷离,高高在上的冰冷。
不见肖腾,他有些失望。他不知道,自己会被这些家夥如何折腾,想必也不过严刑拷打罢了。皮开肉绽虽不是他受得了的,断手断脚对寻常人来说也相当致命。他也是凡夫俗子,即便有所心理准备,想到这些也并非不害怕的。但是他得靠自己,得有骨气,得保全他最後的尊严,然後他才有挽回那个人的资格,即使他很可能无法完成自己的心事。
嘴边翘起个阴险的弧度,袁风的视线将周围的人转了个遍,才落在他身上,同时叼上一根烟:“华总,我不会杀你,放心,你也不必给自己打气,没用的,我不认为等下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是你光凭自己的意志力就能够摆平的。你可别忘了,我一向杀人不见血。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又如何尽我地主之谊?”
华泽元吸了口气,感觉胸腔冷冷的灌满了腐败的水渍,仿佛肺叶没有运作,连心脏也似乎僵死。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但那些一动不动的人犹如僵尸散发出的阴冷和索命的气息,让他不得安宁,像中了蛊一般在无尽的空茫中徒劳波动著心绪,总觉得有什麽可怕的事情要降临,突然一下将他吞嚼,一点声音都不让他发出的将他拖进虚无的地狱。
“华泽元,你不是欠操吗?不如我就送你一份大礼,我专门请来调教师,来好好满足你的强奸欲,不然你总缠著肖腾也不是办法。人家又不是种马,你逼良为娼不太人道吧?”说罢手一招,几个男人一拥而上,从左右以及後面制住了他,而著唐装的那个慢悠悠地来到他面前,看了他一眼,说了声:“都脱了吧。”
华泽元就知道他们会逮著自己特殊的体质大做文章,要打击他的尊严以此下手再好不过了。他很怕,但怕不能解决问题,就算他现在求饶也不会被放过的,早早地折了自己那些禽兽只会变本加厉。於是他故作平静狠狠地瞪向那个准备拿他开刀的调教师。他完全没有力气去阻止正剥著他裤子的手,也绝了破口大骂的念头,越是激动越是给自己找茬,何况要经受住这样的侮辱他不能再遭暴力,务必得保持良好的精状态,才能扛得住。
“果然是人尽可夫惯了,这麽多男人伺候你都不觉得恶心。”袁风出言讽刺,靠在墙上越发悠然自得地看著一干人将他脱得精光,已经开始猥亵他一丝不挂的下身。
华泽元浑身开始发抖,他不断地深呼吸来减轻被人触碰私处的恐惧。他只有移开注意力,来忽视分身被捉住、阴囊被抚弄的难堪感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