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
在一家名叫‘帝皇’的五星级酒店前停下,男人无视迎上来的侍者,直接进到大厅,乘电梯达十五楼。
用卡划开暗红色房门的时候,他的心无法抑制地激烈跳动。
刚打开门,就对上一男人的面孔。
华泽元冲他点了点头,一边反手关门一边问:“他还好不?”
那人侧身,让开一条通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华泽元绕过自己花大把钱请的保镖兼看护,朝里走。房间的布置繁琐,华丽暗沈,高雅得有点过分,让人不敢恭维。他的眼睛扫过一件件价值不菲的装饰品,最後落到坐在墙角里那个单薄的男人身上。
“谁叫你给他带上铐子的?”
保镖从他身後晃出来,脸上挂著不削的冷笑:“不过戴个手铐,也值得你煞有介事?”他轻傲的眼在触到对方严酷的面容的时候,虽不服气还是噤了声,乖乖给那人解开手铐。
华泽元毕竟是他的金主,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你下去吧,我要单独和他说句话。”其实他也明白,要保得男人安然无恙,对他使点小伎俩也是无可厚非。之所以阻止保镖,不过是他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罢了。
等脚步声远去,华泽元蹲下来,视线与男人的头齐平:“告诉我,他在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转著手腕,半晌他才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粗犷得一团糟的脸,但是始终没调转放在别处的视线。
瞥见对方布满胡须的嘴角有一团淤青,华泽元皱了皱眉,当下就在心里做出辞退保镖的决定,表情保持波澜不惊,继续说道:“我已经调查到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你们很要好,而後来也是他一直在照顾你。所以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男人回以沈默,华泽元等了很久,其实他并不完全在等那个至关重要的答案,而是在等自己不耐烦的时候好做点什麽。
终於,男人摇了摇头,垂下脑袋,让半长的头发盖上双目。
“你撒谎。”华泽元进了一步,狠狠地缩短了两人之间的间距,单腿跪进男人的警戒线里,脸带著一种复杂的情凑过去:“那至少叫他把定金还给我。”手扯开对方的衣服,摸上没多少肉的胸膛:“但恐怕你的妹妹我就不能保证她还活著,而且也休想让我放你走了。”
说完,不等对方下意识地闪躲,就猛地压过去,抓住他的发丝,逼他的脸暴露在自己能够亲吻的范围内。
男人在他身下挣扎,只微微一下,便没了反应,任华泽元骑在自己身上,用彪悍的肢体语言向让他咆哮:“别以为我伤了你一次,就不会伤你第二次!听见没有,肖腾!”
半夜三点,华泽元才回到家。夏末的风退掉了燥热,而变得清爽,幽幽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