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拍了下他的屁股,笑得前翻後仰,差点滚下床。好不容易在肚子笑破前稳住了点,结果在看见男人从铺盖里探出的那半边羞恼的脸,瞪著自己的眼看上去是可怜兮兮的凶巴巴,毒辣辣,他倒在旁边又忍不住哈哈哈哈了大半天。
“你真是有够逊的。”虽然肖腾不止一次这麽说他,这回却说得他即使是重振雄风也难免被践踏。哎,真的是郁闷死了,他怎麽就惹到这个煞星?
冬天的早晨亮得很晚,要到八九点才能见到一丝曙光。窗外寒风一直在呼啸,雪比之间更大朵大朵的了。房间里非常的静,静得几乎可以听见肌肤摩擦的声音。
华泽元被男人从面抱著,脸上是低烧那种红晕。贴在他大腿上,那时不时跳动一下的硬物,让他怎麽睡也睡不著。脑袋里充满刚才那人野人般的行径。虽然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做到最後,但两人并未不欢而散。刚才在他四下找纸打理潮湿的下体时,肖腾说我帮你,结果这个坏得要命的东西竟然钻到他胯间把还未来得及干涸的湿全部舔了个一干二净。简直羞疯他了。这简直比吞下他的精液那种感觉还要刺激。
似乎为了表示不嫌弃他,肖腾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也不管他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总是一意孤行。很讨厌,但有时自己又挺欢悦对方这样的大胆。
男人是存了心不让他睡觉,一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到後来弄得他不得不愤恨那根棒子假好心地不越雷池。但如果再做,肯定不行。到时他精尽人亡了岂不便宜了这狗日的?
“别搞我,过去点!”开始华泽元还推他,但无奈左推右推都等於零,只好自个蜷著睡。但肖腾像有好动症,把他骚扰得直想报警。
“你再搞!”华泽元撑起来,手狠狠掐他,动的都是真格的。但人家是踩不死的小强,就算他把自己都赔了和他同归於尽,那家夥二十年後又是一条淫棍气都要气死你。
两人折腾过来折腾过去,都是一身大汗,没开暖气的房间变得跟盛夏无异。和肖腾比起来,华泽元太太……不过如此,被打压得简直媲美翻不了的身的奴隶的奴隶。好几次,可怜的男人都要抓狂了,而肖腾总会看准时机,‘化干戈为玉帛’地将肉棒插进他还松软著的花穴里,只稍微动几下华泽元又是一番无力。
被紧紧搂在男人怀里的华泽元,一脸败相,头发乱得跟鸡窝似地瞅著他:“你到底要怎样?”
肖腾用下巴揉了揉他的发丝:“我要你抱著我。不然就别想睡觉。”
“你先把那根抽出来再说!”恹恹地翻了翻嘴皮子,华泽元最後通牒地夹了夹他的阴茎。
吸了口气,男人故意刺激他似地作出一副飘飘然的表情:“我就要在里面,你能怎样?”
华泽元犯了个白眼差点背过气:“让我睡觉!”
瞟了他几眼,肉棒往花穴里挺了挺,仿佛在提醒他,现在占上风的是我而不是你。
华泽元连呼唤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