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这里,肖腾终於良心发现地有点不忍了,见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本有的气质全被自己插得狼狈了,那红肿的眼睛又怨又恨,再配上受伤无比七零八落的表情,落魄至极,便有了暂且饶过他的心思。这家夥啊,什麽都不怕,什麽都不惧,脾气又臭又硬,唯独被他压倒时才会有这麽凄惨的样子。虽然每次都在自我提醒,要怜惜他,要迁就他,要拜倒在他脚下,结果呢,总是一次次脱线地与初衷背道而驰,还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找死。哎,没办法啊,谁叫这家夥一碰到欲望就灰溜溜的让他想要逮住忘了适可而止?
“阿元,不哭。”突然心里就柔软得跟什麽似的,肖腾半蹲下来,双手将他搂紧,他真的说不清,这一刻是不是彻底地动心,想要和这个别扭的老男人过一辈子,过那看似很远很远其实很短很短的一辈子。哎,想来真的是不得不心悸,世上终於有个人,想让他捧在手心,好好地疼惜,根本就不把现实的阻力当一回事。因为他相信,那非他不可的决心就像火箭发射,顶著空气的摩擦一直向上攀飞,渐渐就脱离了坠落的危险,四周的阻力变得光滑如镜,最终突破大气层得到地球人永远也接受不了的光明。
肖腾停下动作,只是抱著他,瞄著男人终於被缓下来时的脸带庆幸,故意往里挺了一下,果然对方嘴巴又扁起,好玩得很,但,即使知道华泽元是天生被欺负的料,也不能动不动就整他,虽然对方的每一个僵硬每一处战栗都让他觉得其乐无穷,可最喜欢的还是他被自己放过时仍旧惦惦不安的怨红脸蛋上,那像是娇嗔又似决裂的矛盾色。
“阿元,你在想什麽?”肖腾故意找茬和他侃些有的没的,波动著男人的情绪,“是不是在怪我停下来,恩?”他用手拨了拨那烧焦了的耳垂,又用轻轻的,像是给他过电般的语气说:“我不动里面就会发痒,痒得钻心,是不是?只有我插你,才能好起来,我说得没错吧?阿元,想我继续动吗?”
“唔……”华泽元咬著嘴,被男人故意引导他热起来的猥亵口气,弄得难耐不已,後穴狠狠缩紧,把那根东西抱得严严实实,生死离别似的。肖腾喘了喘,不再考验他的意志力,阳具又摆动起来,摆幅,速度,和力道搭配得十分和谐,插得那水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阵一阵地泛著潮汐,火辣辣像放了个豔阳在里的灼热。
华泽元已经是投降了,摆著任人宰割的姿势,奄奄一息地低著头,眼睛失地垂著,脸上的红晕风起云涌,脖子根一会苍白一会鲜红,像是会充血一样的变幻个不停。嘴边重重地喘著气,要很仔细听才能发现里面行踪不定、哭泣一样的声线,肖腾也好不了哪里去,感觉下面勃得格外充实,每在欲拒还迎的媚肉间摩擦一次就硬一分,终於插得对方体内生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时他也快要去了,便抽出分身用指头让他高潮等最後一滴淫液流尽,才帮他穿上裤子,将人打横抱起,往车位走去。
看华泽元像个被一堆野孩子抢著扯玩的人偶似的,发丝纠结著汗水衣裤沾染著尘灰,体内装著破碎的知觉,表情像被挖空,一丝情绪也不剩地躺在副座上的样子,肖腾不禁凑过去亲了亲他因为啃咬过度而带血的嘴,接著探囊取物,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插进孔里,不知咋的,这个动作给他一种十分猥亵的感觉。
肖腾一边开车,一边看他,开出老远,那人才有了一点点动静。经过急转弯比较频繁的一段路後再转过头看,对方不知何时已清醒过来扭著头向著窗外。肖腾在心里默默盘算,不再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