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仍是含著笑捧著他的屁股兢兢业业地耍混,他知道越是在边缘性爱越是勾人,果不其然,没弄一会,男人那里就像抹了香皂般地滑润,花瓣肿胀地凸了出来,穴口变得不可思议的柔软又渐渐发硬,“唔……恩……”华泽元快要哭出来了,却又不肯找他要,结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下面不仅因为他的执拗流出了令人耻笑的水连收缩也剧烈得骇人。“啊……”他仰起脖子,摆动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阵阵发紧,手拽著男人的衣服把上面弄了好几个血印。肖腾抓住他的手以防他伤得更重,接著将他翻了个转,阴茎在他身後沐著水欢快地向四面八方狂揉,忽进忽退忽深忽浅地逼得对方几乎张牙舞爪地颤动。
“别……别……唔……啊呀……”肖腾脸都笑爆了,用手指插进穴边的缝隙,沾了点湿液,涂进随著前面的小嘴蠕动也跟著舒展著褶皱的後庭。插进去与龟头同时摁住两只穴敏感的一点,华泽元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下半身蹦了起来眼睛也红红的。肖腾以双腿夹住他的身体让其维持趴跪的姿势,一只手玩弄起他充血的棒子,一只手在肠道里制造刺激,而龟头依然流连著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插著里面鼓鼓的想要随时炸开的媚肉,三面夹击,华泽元一溃千里,低低地叫起来,一时间浴室里飘满了短促而沙哑的声音。脖子和腿根上更是钻出让人一眼就能明白他如何快活的青筋,身上黝黑的肌理因为快感紧紧地凑在一起憋出些浅而易见的酒窝,骨头的形状也是栩栩如生,藏在皮下的血肉极不安分地在欲海的冲击里沸腾。
激情完毕男人瞪著他的眼睛仍是红得滴血,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苦重仇深地控诉著自己,搞得肖腾想笑又不敢笑地摸著鼻子。再这麽下去,他说不定就真的喜欢上这个别扭的家夥了,对方太不诚实,拼命和他拉著脸作著对的样子,叫人宠也不是惩也不是,总让他在啼笑皆非间生出带著些难耐的感情。
“你躺会,我去给你弄吃的。”肖腾给他盖好被子,见对方依旧是一副倔强连带恨恨的样子,心一动就不肯走了,站在床边弯著腰看他的纠结著眉毛鼻子,看他过来华泽元戒备的眸子闪了闪,像在赶他似的,但适才嚣张的气势著实少了点强烈多了分不服输的任性,肖腾也没笑,伸手,在空中顿了顿再落了下去,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似地免得他一惊一乍又弄坏了情绪。华泽元只觉那只大掌在头发上拍了拍,同时男人的眼变得很温柔,又有些野火燎原的幻影,最终像老鹰落下天空敛住羽翼般的让人痴迷的平息。这一刻,对方就像一个父亲,把某些厚重的东西心安理得地给了他的孩子。
现实残酷,世态炎凉,是毫不假的。凡夫俗子总是埋怨自己毫无过人之处,而郁郁寡欢,自找麻烦。但至少四肢健全,对物质的强烈需求到底可以掩盖那点无病呻吟。而残疾人却因为永久的缺陷而痛不欲生,自卑得有口难辩,要乐观要上进他也明白,但做起来难上加难,毕竟思想是一把双刃剑,人都是很会给自己下套的东西。而自己的痛苦将不会有人去深入了解,只是肤浅地探一探再决定值不值得给与同情,其实这些都跟猫哭耗子无异。所以很多人,选择了去死。
除非足够幸运地遇到了喜欢他的人,有耐心有恒心有爱心地分给他一半自己健全的生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