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华总住院,几乎都是拜这个人所赐。拒他所知,华泽元并没肆意妄为的性子,对人虽不是很好但有良心讲道义。公司做得大是凭自己的本事,从不偷奸耍滑,更不会损人利己。还自己拿钱办了不少希望小学,丝毫没有透露,杜绝媒体的大肆吹捧。即使是曾经对他落井下石过的股东在濒临破产之时,也不计前嫌地慷慨解囊,助他扭亏为盈。而且在自己得罪了上一任的金主亡命天涯时,幸而有他的收留,才安然无事。
以前在卫龙汉那里,他亲眼目睹了一场血淋漓的伤害,那两个人的孽缘让他这个旁观者感到窒息。没想到逃了出来,又碰见华泽元和肖腾之间的恩恩怨怨,同样让人心寒。一个戏码重复上演,不知最後收场又是怎样的悲哀。
而且他们纠缠了这麽久,一点曙光都看不见。正如面前这个家夥,把人家整得丢了半条命,脸上一点愧疚都找不见,甚至还沾沾自得地抽著烟。如果两人完全没有可能,这样胶著下去又有什麽意义?明明看上去足够理智的人却理成熟差得远。如今的人推崇自私和现实,由恨生爱难免言过其实。况且伤害一旦造成很难消失。其实他一直希望华泽元能碰到一个懂得珍惜的男子,依他的状况是不可能有女人接受他的,虽然他觉得一人终老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但人这种生物永远只会用谎言安慰自己。
这时,坐在那里游太虚的男人终於发现了他,扔了烟站起来一点又坐了下去:“他怎麽样了?”
李先似乎从他的肢体语言上看出了些什麽东西,只是这个时候说破并不会有什麽转机,也就当作不知。
“难道你不知道他最近一个月不能行房吗?现在你弄得人家大出血差点丢了命我该怎麽说你?”
肖腾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被李先眼尖地捕捉到:“难道他没告诉你?”
男人摇头,掏了根烟重新点上,看不出表情地说:“他流产了?”
李先摇头:“他的体质比较特殊,吃药基本上毫无用处,所以我给他安置了个避孕环,依靠的是一种释放孕激素来让精子无法通过的技术。而且之前我也跟你提过,射精的时候最好外出,就算你不为他考虑,也给自己留点余地好不好?肖腾你是个男人,他虽然不是女人即使不能怀孕也得对他负责。你和他有什麽仇大不了用子弹解决,或者堂堂正正地诉之法律,拜托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