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肺都气炸了,在地板上跺来跺去,最後转过头冲他大吼:“你到底想怎麽样?!”
“不怎麽样。”肖腾低眉顺眼地,脸上又是委屈又是伤心,慢慢抬起头像只被人吃得只剩骨头的无害小羊羔:“华总,一日夫妻百日恩,像我这样进得厨房上得厅堂,对你一网情深,贴心巴肠的情人你去哪里找?”
说完还从眼里掏出一滴泪放在灯光下惆怅地瞧。
华泽元彻底痛苦了。有口难辩,有火难泄。
“好了好了,阿华你也别费尽心思和我打情骂俏了,我再给你个机会好了,我们重新开始,你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得罪过的你的以往让它一笔勾销,咋样?”
华泽元一声不吭地唬著脸,从他伸出的脚上重重踩过,走进卧室,摔门不出。
肖腾唰地一下蹭起来,奔进厨房里捧著盆盆罐罐,操著油盐锅铲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他在里面像个陀螺忙得团团转,大显身手到傍晚,终於做了炒的蒸的煮的一大堆各式各样的菜。
虽然现在还抓不住男人的心,只要先抓住他胃口就好办。如果要征服一个像华泽元这样的人,他愿意使出琳琅满目的手段,因为他不仅有目的,更有兴趣,重要是他喜欢。
终於弄好一桌浪漫到死的烛光晚餐,肖腾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结果敲半天都敲不开,他不得以狠狠一个扫腿,脚尖刚好够到正打开门的男人的脸。
一个满头黑线,一个快要哭出来,两人就这麽大眼瞪小眼,尴尬一片。
肖腾放下腿,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装模作样地咳了声,抬起头就潇洒地甩上来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我特意弄了些菜……”
话说到一半,对方就拉开门,躲苍蝇一样从他身边滑开,步子有多快就多快地往门外窜。
肖腾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一个死不回头,一个就不准走,双方都卯足了力气拗,结果只听咯地一声,华泽元的手臂不幸脱臼。
“……”
惨了惨了。肖腾一张脸都差点笑烂点头哈腰地力挽狂澜,而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道歉,一巴掌就甩在他脸上:“放开!”
肖腾彻底给打愣了。先前的嬉笑不再,脸垮了下来:“你敢打我!”然後又七十二般变化眉毛眼睛全柔成一团:“阿元,对不起,我……”
“你装什麽装,他妈的恶不恶心?”
“恶心,妈的我都觉得恶心!”肖腾这家夥还理直气壮地。这阿谀奉承也挺另类的。“你他妈就没装?明明对老子就有感觉,在床上叫得那麽浪!”
“你──”华泽元脸都气变色了,蓝绿橙黄蓝挨著变,最後笼罩著厚厚一层灰烬,慢慢偏过了脸。
肖腾见机行事一脸‘我他妈该死’地蹭了上去,低低地涎著声音:“阿元,我以前的确是很过分,但你能不能设身处地替我想想,你伤害了我的朋友,害他丢了命,我能不伤心,能不对你……”
嘴巴上东拉西扯地手也开始不规矩,眼尖地看见对方冷漠里似乎有些举棋不定,赶忙添油加醋地舔上他的耳垂,色色地品尝著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华泽元果然中招。浑身酥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