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财务是命脉所在,一般都由他信任的人把持,大多数都是家族内部的人,怎麽可以随随便便交给外人?华泽元脸都气绿了,转头‘呸’了他一声:“你最好赶紧给我滚!”
“啧啧啧,”肖腾冲他摇了摇手指:“我说华总,你咋这麽不识时务呢?难道非要我把你的裸照贴在网上供全国人民瞻仰,你是不是才彻底舒坦了?”
“你,你给我住嘴!”男人双手握成拳头,浑身颤抖。
肖腾笑了笑,转身冲夥伴招了招手,等一干人扭著屁股鱼贯而出,他才转头笑呵呵地点了点男人的鼻子继续说:“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也知道如果让我成天跟著你,你肯定会发疯。这样吧,今天呢,在这个地方,你就让我好好爽一回,我发誓从此以後再也不找你的茬。至於华总的豔照,我就作为个人收藏,留著做纪念好了,你看怎麽样?”
男人猛地推开他,後退一步,嘴里喘著粗气,两眼向上翻著,狠狠地瞪著他说不出话。
终於他紧紧一握拳,偏著头颅恨恨地说:“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肖腾听罢仰头哈哈大笑,扑过去一把抱住他摔在沙发上,嘴唇抵著他下巴:“华总,既然你答应了,那麽今天无论我对你做什麽,都不能反抗哦,如果你半途反悔老子会用强的搞得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哦!”
华泽元没有说话,偏过头,眼角似有一抹凄凉在里头。
他不再愤怒,仿佛明白,愤怒并不能让折磨走到尽头。也不再反抗,反抗也不可能带来别人的尊重。不知何时,於商场上运筹帷幄中在信仰里他已走进了死胡同,他的尊严早就陷入泥沼,一个男人最鲜活的东西被埋葬。他被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凝固了,想崩溃都崩溃不了。
是的,这麽多年来,他华泽元受了不少的苦,都忍过去了,即使没有任何的支柱凭他一己之力仍是撑起了一片天地,但无论这片天地有多麽广袤只要达不到海阔天空都是死局。无论这个石头森林沸腾著多麽香甜的肉欲即使他这样的人群是最容易被感染的,但他的心仍是一片夜深人静。划过的流星从来不会是迹,洒开的烟花还没来得抬头就凋谢了。他将永远被禁锢在寂寞的怀里,享受著自欺欺人的温情。
这个时候,男人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头,手指是那麽的温柔,似乎裤子也连著他的血肉。但是这能够代表什麽?侮辱并没那麽浓重,戏虐也越来越靠向虔诚,情色也是半掩著,仿佛他并不是被强迫,而是在托付,那个叫肖腾的男人正将他的灵魂一点一点地握在手中。
华泽元知道即使闭上了眼睛,也逃避不了感觉的抓捕。人性需要被贯穿著生命的欲望所拉扯,而情爱对他说,也不完全形同虚无,而是一双筷子放在一个碗上般和谐的感觉。只是他不像寻常人沈浸得那麽剔透罢了。
话说肖腾看见男人这麽安静的样子,还真有点不习惯。毕竟他们向来一接触非像刀尖在玻璃上擦出刺耳的噪音不可。
他宁愿华泽元看他的眼永远都充满嫌恶,这能让他感觉到自己是在报复,他知道,什麽东西都会变质的,也许是由量变来引起,而有时只需要一点微妙的因素。他把握著男人的同时把握著自我。他们都是寂寞,都是孤独,很容易擦枪走火,很容易失掉争锋相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