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白了,这人就是没事喜欢放屁玩罢了。
“肖兄你怎麽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嘿嘿,你小子不是一向拽得很?”大大咧咧地坐下来,“最近怎麽样?”
肖腾淡淡一笑,轻轻回嘴:“不怎麽样,哪有起爷过得滋润。”
刘起在他对面坐下来,接过手下递上来的拐棍:“纵色伤身啊,哪里谈得上滋润。如果你早点答应和我合作,现在说不定轰轰烈烈干出了一番大事儿,我也用不著提前过六十岁的生活,而且还是半吊子的没个著落。”
肖腾一看这家夥的造型就那个郁闷,站著不用拐棍,坐著反而要靠那东西支撑。从来没见识过倚老卖老还要像做那事一样得先找到感觉,真是笑死个人。
肖腾也懒得跟他扯,直接开门见山:“我知道起爷消息灵通得很,红帮已经解散,我来,只为借鸡下蛋。”
那人一拍桌子,笑呵呵地:“哎呀,那要看什麽蛋,鸵鸟蛋的话我这只鸡可下不了。”
抽出一支烟,打火机没油了只能打出一团皱巴巴的火焰。肖腾点了半天,故意在那磨磨蹭蹭,刘起看著看著一拍腿:“那个烟抽著有什麽劲,还不如吸他妈一撮粉!”
肖腾不置可否,笑道:“我只吸进口货,纯度百分之八十以上稀释的那种,你有麽?”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那个本。”刘起色沮丧,眼里却是暴著精光。
肖腾笑道:“既然我这个小辈都会借鸡下蛋,难道你个老手还不知顺手牵羊来著?”
老家夥把怀里的美人打发掉,赶忙凑过来,小声里有压抑不住的兴奋:“我就知道你是个精明鬼!”
“哪里哪里。”肖腾客套地笑嘻嘻。
“起爷可知道,这个地儿最有钱的是谁?”
“当然是远皓房地产的董事长华泽元。这行业就他做得风风火火,上市之後更是中国的首富。”刘起说。
肖腾一笑:“那何不让他做我们的摇钱树?”
刘起沈吟片刻,拐棍在地板上跺了跺,若有所思地说:“这个人我看不好对付,哪个搞地产的人背後没几个黑社会,恐怕他背景深得很。不过……”他顿了顿,又说:“只要我们能够捏住他的命脉,就是天王老子也得乖乖听话,你说对不对?”
肖腾喷出一口烟雾,笑著褒奖他:“姜还是老的辣。”弹了弹烟灰,“那你可有什麽办法?”
刘起不急不忙地反问道:“你这次来,不正是要我来套你的话?”
“哈哈,”两人不约而同地撑起身笑起来,颇有一点惺惺相惜的味道。肖腾把烟蒂丢在脚下蹍啊蹍,慢慢抬起头来微微正色道:“不过你得先给我一把枪。”
刘起挺起腰,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小事一桩,就交给我了。
而华泽元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都没出现,镜头上的曝光率也基本为零,总公司一次没去。
但今年的秋季房交会元皓的江景房以及其他项目仍是热卖,房价在飙高之後持续呈下降趋势按理说越大的房产公司越是贬值,但远皓不仅很好地控制了损失,前景甚至比从前更为乐观。而且这次一个大的竞标在执行董事没有出面的情况下仍旧顺利地拿了下来。可以说华泽元的实力让竞争对手不得不望洋兴叹。
而同时,花龙会这边也在做两手准备。按照肖腾的计谋,刘起积极策划,准备以本市最具实力的雕塑公司去和远皓接触,伪装成曾在知名美院任教授一职五年前下海的毛先生,擅长高难度的人物半身雕像,捧著各类一级证书和奖状,打著专业的旗号,前去竞标。
中标後前去交涉,故意称远皓这方面的负责人过於清高,在对方改正之後,又在价钱上纠缠不休,那个经理不得已只好向上头求救,终於联系上华泽元之後,约好时间和地点欲在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