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被制住,梁霄难受得急促喘息着,抓着他的手拼命摇头,“不”
徐睿冷下脸,“不听话”
梁霄透过泪眼望过去,看到他冷淡的脸色,觉到了委屈,可怜兮兮地望向他。
徐睿心疼,叹一声气,伏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答应她,答应了我就让你射出来。”
他的声音温润低沉,此时刻意压低,便透着浓浓的蛊惑之意,梁霄茫然地看着他,眼睛蒙了一层水雾。
徐睿往他耳洞里吹着气,“老婆,答应她,我们一起回家过年,乖。”
暖暖的气息钻进耳洞里,梁霄绷紧的经顿时全盘崩溃,大叫,“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
徐睿笑了,“很好,你可以射了。”说着松开手,下半身用力撞了一下 ,梁霄顿时一声尖叫,手里的手机陡然掉落,艳丽的身体像一条在油锅中煎熬的鱼儿一般猛烈地颤抖一下,接着一股白浊喷射出来。
徐睿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看着他紧紧抱住自己浑身颤抖的可怜模样,无奈地笑了。
手机在掉落的时候自然挂断,那边,徐母拍拍通话结束的手机,纳闷,“怎么突然挂了还有,刚才儿媳妇为什么尖叫”
再打过去就无人接听,半个小时后,徐睿语气轻松地回过来,表示梁霄已经确定与他一同回家,而徐母要与儿媳妇通电话的申请被果断驳回,问之原因,儿子轻描淡写一句“他现在没力气接电话。”
挂了电话后,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
转头问在旁边看报纸的徐父,老头子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难道他们刚刚在挑战河蟹”
哐老太太手里的电话掉了。
晚上玩得太过疯狂,梁霄第二天没能爬起来,第三天依然在床上解决三餐,第四天,终于能够蹒跚地去楼下溜达一圈,第五天,活蹦乱跳地跟着老公上街去了。
与婆婆的第一通电话简直就是个笑话,梁霄打定主意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洗刷耻辱,给二老留下个好印象,于是一份合适的礼物就非常重要了。
徐睿本想随便买点保健品就应付过去了,反正父母都不是计较的人,梁霄坚决反对,礼物反应出的是你的心意,所以重点不是礼物的价值,而是你肯花费的心思。
“哦那你绣个十字绣给他们吧,这个花的心思肯定多,”徐睿随手一指,正好落在路边摊上的十字绣上。
“去死”梁霄白他一眼,对着那个十字绣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其实高容针线活很好的,以前见他绣过。”
徐睿嘴角抽搐,“他不是吧这也太违和了。”
“哈哈,”梁霄大笑,“在他的身上,一切违和才是和谐,懂吗认真你就输了。”
徐睿笑着摇头,深深为骆沛明的生活表示担忧,突然眼光落在不远处的茶社,一拍脑袋,“我知道送什么了”
“嗯”
“爸妈都喜欢喝茶,我们送他们点茶叶好了。”
“送茶叶的话太普通了,”梁霄慢慢思索,“不如送茶具。”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爬起来,驱车到达宜兴,当地盛产紫砂,进而滋生出不少供游人亲手烧制紫砂制品的手工作坊,烧出来的东西虽说上不了档次,但是当做居家小摆设还是不错的。
梁霄与其中一个老板是旧交,对方听说了他们的来意,当即扶着他的肩膀差点笑岔气,“原来也有人能收服你这妖精”
徐睿得意之余又有点不爽凭什么说我老婆是妖精要说也只能由我一个人说
老板领两人到工作间,不大的小房间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着手制作了,多数都是小情侣,猛然看到一对身材相貌俱是一流的男人牵手进来,竟然都痴了。
于是,木转盘上的毛坯损坏便是在所难免。
梁霄挑挑眉毛,凑到徐睿耳边小声道,“看到没,他们在看我呢。”
徐睿无语,“行啦,知道你长得帅。”
“哼,”梁霄白他一眼,低声磨牙,“就你不在乎,身在福中不知福。”
徐睿捏一下他的手指,“就说你没良心吧,我在乎得都快死了,你却感觉不到。”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情话,梁霄情骄傲,连带对制作毛坯都信心十足,坐在师傅旁边像模像样地打泥条,徐睿挤在他旁边,歪头仔细地看着他。
梁霄的相貌属于俊朗一类,眉毛浓黑,便越发显得眼睛明亮有,此时认真地盯着手底的壶身,在作坊柔柔的灯光下,仿佛将漫天星光都揉碎在其中。
“怎么一直在看我”终于被他盯得不自在了,梁霄飞快地瞥他一眼,又将目光放到木转盘上。
徐睿却被他这一瞥迷得心动荡,情不自禁凑过去,在脖颈上细嗅两下,然后上移,温柔的一吻印在了他的眼角。
“哇”背后突然炸开一阵尖叫,梁霄倏地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笑着瞪他一眼,低声,“想死啊”
徐睿扫一眼工作间中那些星星眼尖叫的小女生,无奈。
虽然努力,但是手艺不是努力就可以代替的,梁霄折腾了一个白天,终于弄出一只茶壶四只茶杯,作坊老板看他端出来的东西,那张脸惊讶得简直不可以称作人脸了。
戳戳小茶杯上的刻字,“这个是什么意思”
徐睿挠挠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