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得不得奖无所谓啦。”
县长儿媳妇笑得春风得意,裹着雍容华贵的皮草潇洒旋转,“徐老师的课也很不错哦,只是略显年轻,下一次我可就争不过你了。”
徐睿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僵着一脸假笑,“过奖,过奖”
转身就窝在被子里难过得几乎流泪,感觉这件事情真是滑稽极了,就像明明已经调了情前了戏卯足了功夫打算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结果还没插入就早泄了一般令人忧伤。
半夜,徐睿在一片快感中醒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内裤欲哭无泪,他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男子,居然梦遗了。
果然还是憋太久的缘故。
这个时间学校的浴室早已经关门,徐睿冲了个冷水澡,抖着一身寒气钻回被窝,没想到冷水压下了冲动,也顺便赶走了睡虫。
在黑暗中瞪了二十多分钟天花板后,徐睿觉得自己对梁霄的思念已经到了快要死人的地步,满脑子都是他骑在自己身上狂乱的样子。
精健纤细的瘦腰,性感圆润的长腿徐睿看着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叹一声气,抓过了手机。
看在自己这么伤心的份上,打扰一下梁霄睡眠应该也可以原谅吧
铃声响了很多次后梁霄才接起来,徐睿隐隐听到电话那边嘈杂音乐的声音,不禁心下一沉,“你在哪里”
醉醺醺的声音,“家里。”
徐睿浑身血液一下子冷了下来,梁霄的家里他清楚得很,根本就没有能发出如此嘈杂声音的东西
他在这里为回市区心急欲焚,而那个家伙居然在乱七八糟的娱乐场所灯红酒绿,真是可笑可悲可耻可怒而不可怨的对比。
果然感情这个东西,谁投入越多,谁败得越惨。
冷着声音问,“你附近最醒目的标志物是什么”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估计醉鬼在找什么东西最醒目,半分钟后,淡定地告诉他,“之岩,这里好多小妖精”
徐睿觉得当头一棒,被打得眼冒金星,结果打击还没完,梁霄旁边居然有个熟悉的男声哭笑不得,“阿霄,你醉了”
手机从手里滑落,徐睿发了一会儿呆,平静地盖好被子,关灯睡觉他今晚一直在做梦,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听到
三分钟后,突然直直地坐了起来,整个人陷入崩溃状态
老婆都被挖墙脚了,还睡个球啊
梁霄,你他妈欺人太甚
飞快地套上衣服,徐睿跑出宿舍,学校大门紧闭,门卫睡得呼哈呼哈,徐睿几次敲门无果,索性一挽袖子,翻门而出。
小县城的夜晚凄凉至极,特别是学校所在的边缘地区,空旷的大路连路灯都是二级残废的,徐睿裹紧风衣在寒风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全然没有了课堂上挥斥方遒的意气奋发。
街边黑黢黢的商品房悲哀地看着这个夜奔的青年,目送他迈着两条长腿从城郊一路跑到城内。
徐睿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已经几乎虚脱,两条腿像面条一样抖个不停,于此相比,大学时跑个五千米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司机心惊肉跳地看着这个面色阴郁的青年坐上后座,脑中顿时浮现出众多优秀电影,如隔山有眼、魔鬼搭车人
徐睿铁青的薄唇阴森森吐出一句,“oo大学城xx街,速度越快越好,我加钱。”
话音未落,破烂的小出租如脱缰的疯狗一般咆哮着冲了出去,在空旷的公路上一路闯红灯、闯绿灯、闯黄灯
两个小时后四个车轮子擦着火花地停在一家酒吧门口,徐睿甩出几百块钱就跳了下来,步伐稳健地往那个精致木门走去。
他是性格温吞不错,但兔子急了尚且会跳墙,更何况是被欺骗了感情的徐睿,他决定给梁霄一个教训,让他记住到底谁才是他的男人。
这个gy吧是他发现梁霄性取向的地方,也是唯一知道的梁霄可能会去的地方。
也许他可以在这里把那个没有贞操观念的老男人揪出来,也许只是一场空,但凡事不尝试一下,谁知道结果会如何。
27、捉奸
盘丝洞里最多的是什么妖精
拒绝了第n1个小妖精的搭讪,梁霄终于等来了李之岩,男人西装革履,还是一如既往的衣冠楚楚着。
“居然主动约我,阿霄,不像你的作风哦,”李之岩坐下来要了杯酒,笑着望向他。
梁霄抿一口酒,“之岩,我们彻底断了吧。”
李之岩一顿,正色,“怎么,你找到伴儿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