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职业病发,以命令地口吻道“写份检查,等演习完了交给我。”
贺熹捣乱“我正关自己禁闭呢。”
厉行笑“认识到错误就好,改了还是好同志。”
“谢谢首长大人有大量。等演习完了奖励你。”
“口头嘉奖就免了,来点有力度的”
有力度贺熹仰躺在床上,本意想说“那我以身相许啊臭美”结果公寓的门铃毫无预警地响了,急促得她拖鞋也没顾得上穿就往客厅跑,结果情急之下短信在没编完的情况下就发送成功了。
可想而知,当厉行收到“那我以身相许”的“挑逗”短信时,还能淡定如常吗
这不是扰乱军心是什么流氓如参谋长,终于败下阵来。严肃地训练场上,厉行被贺熹整不会了。琢磨了半天,他很没力度了回了句“等我收拾你”然后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一样,俊颜上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光顾贺熹公寓的是久未露面的颜玳。之前的一段时间,她被杂志社派去香港潇洒了一阵子。结果才下飞机,颜大小姐悲催地把发现钥匙被锁在了家里了,所以就投奔贺熹来了。
见颜玳满头汗,胳膊腿儿抖得不行,贺熹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拖进客厅,“你从机场跑步回来的啊累成这样”
“你还好意思说”颜玳形象全无在瘫倒在沙发上,“你这破地方停电你不知道啊十二楼啊,我爬上来的”端起茶机上水一大口喝完,她没好气地骂道“结果我刚上来,十二楼的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你的帅哥邻居上来了。t居然来电了”
“自己笨还怪别人,我要不是放假这会根本不在家。”贺熹笑弯了腰,接到颜玳递过来的警告的眼,她赶紧给颜大小姐又续了杯水。
颜玳家的钥匙在贺熹这有备用的,一如贺熹的公寓钥匙颜玳那也有。可颜玳累惨了,浑身好像动一下就会散架一样。又听闻贺熹在大假中,她决定不走了。等她吃完贺熹煮的午餐恢复了元气,发挥八卦的特长询问近期不在时贺熹的恋情走向。
之前不愿提及厉行是因为心中旧伤未愈,现在却是满心的甜蜜,贺熹自然不会再瞒姐妹,老老实实地坦白交代了,不过她省略了厉妈妈曾去找过她的那一段。莫名地,贺熹不希望别人对厉行的妈妈有想法,哪怕老人家曾伤害过她。
颜玳听完,先是骂了夏知予一顿,又转脸训了她一通才算作罢,末了义正言词地要求道“既然你已经是厉参谋长的家属了,作为你的家属我必须到部队采访。”
“谁是你家属啊,等姐夫接收你吧,我可消受不起。”贺熹和她笑闹了一会,才答应等演习完了和贺泓勋打个招呼,在团首长同意的情况下,在允许的条件范围内,再让颜玳过去。
接下来的一天,两个女孩窝在贺熹的公寓休息。颜玳睡午觉的时候,贺熹安静地坐在客厅里,结合资料和那次与陈彪面对面的情景,她猛地感觉,陈彪不像陈彪。
哪里不像呢一时间,贺熹说不清。思索后,她给卓尧打电话。
听了她的想法,卓尧眉心聚紧,他若有所思地说“根据资料显示,陈彪没有兄弟姐妹。”
对于这一点贺熹是知道的。可她就是有强烈的直觉,资料中的陈彪和她在天池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不是同一人。
仿佛猜透了贺熹的心思,卓尧沉默了半晌,才说“我通知特警队那边再查查。”听见电话那端的她嗯了一声,他提醒“你在放假,案子的事就不要管了。”
贺熹应下。
而颜玳并不知道贺熹前段时间领受过特殊的任务。晚上,她建议去天池放松一下。
贺熹本就不打算退出行动,心想没准陈彪会在天池出现也说不定。他出现,她就是米佧。他不出现,她去天池也影响不到警队的抓捕任务。思及此,贺熹换了衣服,出门。
当厚重的门推开,一种迷乱到放纵的气息扑面而来。重金属音乐,骚动的舞池,男男女女的眉目传情,以及旁若无人的越贴越紧的身体,无一不透着让人抵抗不了的诱惑和的欲望。
这是专属于夜的缭乱。
这是繁华都市背后隐藏的奢靡。
这是酒吧固有的氛围。
晕色光线里,贺熹和颜玳被沈明悉安排在吧台前的位置。而他一反常态地没有去工作,而是像是得到了某种授意一样留了下来。
贺熹很快反应过来沈明悉的用意,感动于萧熠的关心和保护,她问“他呢”
沈明悉的表情平静而自然,他回答“萧先生有事出去了。需要我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们来了吗”
贺熹摇头,正想说“不用,我们坐一会就走。”却听颜玳抢白道“我给他打电话,作为他这种大款的朋友,我不习惯自己埋单。”
贺熹以胳膊肘拐了她一下,没好气地说“有没有点出息啊,哪次让我们埋单啦你别捣乱了,他没准有事忙呢。”
“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忙啊”颜玳没心没肺地对沈明悉说“要是他泡妞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高深莫测地看了眼贺熹,沈明悉笑了“颜小姐你别开玩笑了。”然后拿出手机“我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等他从外面回来时告之“萧先生二十分钟后到。”
然而二十分钟过去了,来的不是萧熠,而是米佧。
本来任务已经结束,碰上米佧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