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懂,和你这种大老粗不能谈太有深度的话题。”末了又拽拽地批评道“没文化,真可怕。”
旁边专心工作的周定远开口道“就算不外流,也轮不到你。抓紧干活吧,等会要开案情分析会。贺熹,陈彪的情况了解得怎么样了”
贺熹回答“都清楚了。”
周定远嘱咐“仔细点,别漏了细节。那是个人精,不能有丝毫闪失。”
老虎不解地问“干嘛让小贺把陈彪的情况吃得那么透啊不会真要使美人计吧陈彪可不是人精是禽兽啊。”
周定远皱眉“不该问的别问。”
老虎俯耳对贺熹小声说“咱不干啊,要被吃豆腐的,亏”
贺熹回他一个感激的眼,坐下来接着看文件。才翻了两页就收到厉行发来的短信,他汇报行踪“我去趟师部,晚点来接你下班。等我啊。”
尽管分开得久了,可贺熹依然喜欢那种静静地、他在身旁牵着她手的感觉。所以此时收到厉行的短信,她挺自然地回复“你怎么出院啦雅言姐批准了吗我告诉你不能偷跑啊。”
多大的人了还偷跑即时进入谈爱状态的厉行微微嗔道“我又不是你”随后补充“烧已经退了,没大碍,别担心。”
不自觉流露的关心让贺熹有点不好意思,她嘴硬地说“谁担心啦,臭美”忽然想到什么她又发了一条信息“可我打算下班去接小黑的。它在萧熠那。”
厉行的电话随后而至,接通后他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问“怎么在他那”
贺熹解释“我这不是刚调职嘛,怕没时间照顾它,就送他那去了。”
厉行手上打着方向盘,对着耳机说“接回来吧,它也不爱在那儿。”
贺熹扑哧乐了,“你怎么知道它不爱在啊你又不是它。”
厉行几乎脱口而出“我要是它我都不去”
贺熹咯咯笑,“你看你怎么那么暴燥呢,不爱去拉倒呗,我自己去接就行。”原本她是想下班接完黑猴子去医院看他的,谁知道他个人就出院了。
厉行否认,“我没暴燥。”
谁信啊贺熹笑得糯糯的,心里暖融融的。而她此时憨憨的傻笑给外人的感觉就是,久旱逢旱雨于是,坐她对面的向东学着她的语调说“你看你怎么那么暴燥呢”话音未落,办公室的警员们全笑了。
之后,贺熹和队友去多功能厅参加案情分析会,副局牧岩到场。
看过幻灯片,卓尧色严肃地沉声布置“据可靠消息,陈彪会在近期内潜回城,具体时间尚未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月之内。他这次回来除了要给他儿子过生日,还会有其它动作。我们不急于抓捕他,而是放长线钓大鱼。之前我们判定他就是幕后主使,但经过调查,他身后另有其人,是一个绰号老鬼的男人。所以我们现在把陈彪作为突破口,引出老鬼。”
示意周定远把资料递给贺熹,他继续“这是你的新身份,从下个星期开始你每晚都要去天池,一旦陈彪出现,想方设法认识他,从他口取套犬老鬼的消息。”
贺熹翻开文件,里面有她新身份的档案资料米佧,二十六岁,毕业于c城大,目前就职于她以眼睛过了一遍,默默记在心里,同时细心地点检了米佧的相关证件。
得到卓尧的同意,周定远补充道“天池那边,贺熹你要事先打个招呼,陈彪知道萧熠和你认识,且关系非浅,那么你们俩就不能假装不认识,萧熠那边你出面会比较好,请他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贺熹点头“明白。”
特警出身的牧岩目光犀利,他掷地有声地说“短时间内,江平路国际公寓发生两起枪杀案,罪犯手法熟练、手段凶残、这种疯狂的行为是对法律和身为警察的我们的藐视。陈彪是破案的关键,同志们加把劲,一鼓作气将案犯擒获”
所有队员齐声应“是”
牧岩点点头,看向贺熹“注意安全。即便任务失败,也不能接受陈彪的任何邀约。你的工作范围仅限天池娱乐会所之内,我们的同事会暗中配合你。”
贺熹应下“是。”
会议结束之后卓尧把贺熹叫进他办公室单独谈话“根据档案上显示的米佧的身份,你尽管放心,陈彪是绝对查不出什么的。我要和你说的是,行动期间你那条拉布拉多犬不允许出现,另外提醒你,一切行动听指挥,否则我就把你送回政治处去。”原来他担心贺熹为了破案答应陈彪外出的要求,令自己陷入险境。说白了,他没把握这个端枪就来精头的小霸王花不服从命令。
贺熹拿眼撇了他一眼,略显不情愿地说“坚持服从命令。”这一撇正好看到他办公桌上一份集训名单,她顺口问道“集训什么时候开始,行动结束之后吗”
卓尧随口应一句“明天。”
贺熹一惊“明天怎么我没接到通知”
卓尧的反问理所当然“你又不在参训之列要什么通知”
“什么”贺熹掀桌“为什么我不在参训之列难道我不是刑警队一员吗卓尧你给我解释一下凭什么”情急之下她连上下级观念也顾不上了,直呼队长名讳。
卓尧抬眼“那么激动干嘛这次训练和以往不同,是要拉到部队去的。那里全是男人,就你一女的让人家怎么安排而且你有任务,怕时间调控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