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队长肚子都快笑痛了,他舒舒服服地平躺著,无尽慵懒地说:“有你这样求人的吗?这样怕是会前功尽弃吧?忠言逆耳,你最好把态度放端正了再说。”
李先气得几乎快流产了,欲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对他发起了惨无人道的进攻。他什麽也顾不得了,双手在男人的阴茎上缓缓按摩,讨好地来回套弄著,同时不停地扭动屁股,企图让那根更加深入。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为难他了,如果动了胎气那可不好,队长放开抓著他臀部的手,让他肆意摩擦自己的分身,自由地追逐快感,只需在必要的时候提醒他别玩得过火,若是把孩子玩没了,他们两个都得下油锅。
不过男人挺这麽大个肚子,吃力地坐在他身上起伏,这画面挺养眼的,只是谈及做爱他袁风从没这麽轻松过,哪次他不是出力不讨好,今天终於风光一道,都是肖腾的功劳,以後定要向他多多请教,说不定他玩华泽元又玩出了什麽心得,那些精辟的招数不传授给他这个铁杆兄弟实在浪费了。
“好了好了,你还不够?”整整半个小时,孕夫仍忘我地疯狂摇摆著,队长都看不下去,伸手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下来,可那家夥用花穴紧紧夹著他不肯走,他笑得几乎快抓狂了。
“乖,听话。”最後还是放下身段哄了哄他,俯身在他依然饥渴的花穴上重重吻了一下,“我用手帮你弄。”队长说著说著,眼变得爱怜而温柔,“有你这样折腾的吗?孩子会受不了的。”
孕夫躺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鼓著眼睛,像是要和谁拼命似的,挣扎著爬向属於他那个位置,还想来一次地地道道的狂欢。袁风无语地捂著额头,把他直往怀里拽,“喂,喂,别发疯啊,”给了他脑袋一下,被推到一边孕夫的挣扎终於微弱起来,似乎又气愤又委屈,拒绝他的碰触可又想得到他的歉意,袁风看穿了他的心思,对他说:“好啦,我的就是你的,随时都能吃到嘛,不准气了,对孩子不好,我给你赔罪行不行,这样,”说著起身,“给你拿盒奶吸吸。”
老子岂是一盒奶就打发了的?李先红著眼睛,盯著他咬牙切齿,後来又觉得自己这麽煞有介事又是何必,於是不闹了,倒在床上,头偏向一边,给自己一个冷静。
而队长看著他的背影,心里甜甜的,不由伸手摸了摸他散乱的发丝,那温柔那情意一言难尽……
要说默契,也不是没有,两人的个性南辕北辙,只能说不可调和的矛盾还是寥寥可数,日子还过得去。
一个人寂寞,但两个人更寂寞,感情能让你我更充实,也让彼此越发空洞。所以说,饱满的感情生活本身就带来了一种难度,让分分秒秒都丰满起来得用心打造不可。
就算他袁风知道对方要的是什麽,然而也做到了,表面上大家是知足的,可就是无法长乐,无奈到这个地步可能也让人叹为观止了。
虽然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