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也没拒绝,只是被他这麽一弄瞌睡虫又死翘翘了,不过那清浅的碰触著实销魂,下面很快湿了,渐渐进入状态。
但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使得逗弄著花唇的手指离开,李先不爽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说来也怪,平时每到这种时候,男人绝对不会理睬与做爱无关的事,可今天不知怎的,居然把他丢到一边,太不正常了。
这一讲就讲了半天,等队长关掉电话回来,他已经难受了好一阵,那人对他抱歉地笑了笑,继续刚才没完成的抚慰。只见孕夫被他拉得坐了起来,靠在他肩头上,双腿曲起,比先前打得更开,而那粘糊糊的春水,早已从唇间溢了出来,流到腿根,差一点就打湿了床单,袁风拿枕巾垫在他屁股下面,李先嫌他罗嗦,白了他一眼,而对方因他这孩子气的一瞪大笑了起来,遂用掌心按住他饥渴难耐的小小花穴,一下一下地按揉,孕夫舒服得不行,浑身颤抖,眼看离高潮不远了,队长又抽回了手──厨房里的肉粥差不多好了。
李先极度郁闷,朝他使了个眼,要他速去速回,而那人呆在厨房足足有十分锺,好不容易等到他归来,他居然换上了衣服,准备出去买菜。
还是先出放屁吧……有亲告诉我想看放屁的人比较多……那就继续等插画拉……我汗……
以痛之名孕夫番外14
“你他妈什麽意思?”孕夫终於沈不住气了,他怀疑男人是故意的,但看上去又不像,这下更郁闷了,他这不是不打自招?要别人操?
想到这,他立刻淡定了,示意他尽管走,把铺盖一扯,眼睛闭上,继续睡不就得了。可下面就是痒得很,怎麽也无法入眠。听见关门的声音,他才探出头,见那人的确走了,才坐起来,靠在床头上,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自己弄。
然而就在他把手伸向下体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孕夫赶忙闭紧腿,他这个最是不知道什麽叫做尴尬的人,居然好死不死的尴尬上了,可队长似乎没注意他滑稽的小动作,捞起桌上的钱包,就出了门。
孕夫不由磨了磨牙齿,他妈的有这麽巧吗?还是他运气太背?问题是,接下来他弄还是不弄,真是……气死个人。似乎倍觉羞耻,终究还是放弃了,只好别扭地夹紧腿,待欲望慢慢冷却,可今天不知怎的,心浮气躁得很,开头不顺,看来这一天都过不好了。
半小时後,队长喜洋洋地赶了回来,孕夫问今天买的什麽菜?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根黄瓜扔给他:喜欢吃吗?
李先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这家夥太坏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可是骂又骂不出口,哑巴吃黄连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出去一会,就这麽想我了?”队长趾高气昂地,用下巴指了指他流满淫液的花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说著拾起黄瓜,往他蠕动的小嘴里塞了进去,转身就走。
李先气得发抖,拔出没入下体一小半的黄瓜,朝他狠狠扔了过去,随即又後悔了,偷偷下床把折断的黄瓜捡了回来,捧著发愣。
袁风躲在门後快笑死了,这家夥不是很拽吗,居然也有吃瘪的一天,报应啊报应。还是肖腾教训得对:别看见人家张开腿就精虫上脑,稍微矜持一下说不定收获更大,否则就跟一高级按摩棒没区别,切忌不要太宠他。
被人家不当一回事的滋味可不好受,他这个床上的勇者岂能容忍半分的歧视?於是今天打算给他点厉害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