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风。”
听出是那个人的声音,队长住了嘴,赶紧捏掉手里的火星,微微低著头,旋身去了。
门内的阴影里,看不分明,只知道两人说了几句,互相搂著往里走,轻轻关上的门隔绝了一切。
肖腾倚在栏杆上,朝他们那个方向歪著头。指间烟雾缭绕,衬著夜的静谧,显出几分温暖的惆怅。
那道门关上之後,他眯了眯眼,仰头,目光掠过头顶上的吊灯,然後往下垂去,看见楼下有个男人,正抬头看向自己,他坐著轮椅,他的眼是微微笑著的。
突然体会到刚才袁风被叫住时的心情,他灭了烟,迫不及待,甚至有些激动地奔下盘旋的楼梯。
这边,队长正哄孕夫入睡。
一直以来,李先都是个喜欢孤独的人。但是今晚,却执意要他陪。
他知道,对方渴望自己的时候,绝对与脆弱无关,有的人,当他足够强大时,才会把依附当做享受。
把男人搂紧了,袁风探过头,正要在他脸上香一个,突然响起敲门声。
“谁?”他闷声闷气,心里有些恼怒,本来不想开的,但李先一声令下,他非开不可。
是哪个找死的?半夜三更扰人清净,袁风跳下床,几步过去狠狠拉开门,门外却不见一个人影。
“……”骂骂咧咧地甩上门,转身再度扑向床上的孕夫,却被对方伸出的一只脚踢在脸上,狼狈地滚下床,气呼呼地捶著地毯,这麽快就不需要他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简直连马桶都不如。
前来庆生的,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在第二天早上就匆匆离开了。
剩下的人也非游手好闲之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