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但笑不语,只以牙还牙地分开他的腿,用手拍了拍他的裆部,又弹了弹他翘起的小弟弟:“当然是让你舒服啊。你刚才伺候我这麽久,难道我不该回报下你吗?”
李先鼓著腮子,恶狠狠地瞪著他:“好,那你坐上来吧。”
差点喷了出来,这家夥还真说得出口,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生来就是万年小受的命吗?剽窃本攻的台词就不害躁?
队长笑眯眯地磨了磨牙,无视他一脸威胁,拔了他的裤子,让内裤在他膝盖上挂著,孕夫急得一阵乱喘,眼睛慌乱地眨了个不停,勉强维持著他先前的气势:“你敢碰我一下,我俩就拜拜。”
袁风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明显没有听进去,只见他俯下身,把脑袋凑到他的花穴前,津津有味地打量起来:“哈,只是看一眼就湿了,这也太敏感吧,哟,还缩一缩的,它究竟什麽意思?是要我干它吗?”
祝老子生日快乐的基本上都是熟人啊……多少人看偶的文但愿意留下这四个字的却是寥寥无几啊……还是最爱你们……摸……
以痛之名孕夫番外9
李先一下就噤了声,袁风感觉怪,心想这家夥怎麽不骂了,他不是那麽凶?跟野兽似的,谁惹了他他绝对会不动声色地咬下对方一块肉。抬眼一看,居然看见男人脸颊酡红,就像醉得深了,眼皮微微搭下来,表情怪怪的,队长研究了半天,才发现他原来在害羞,不禁心里一动,再看一眼,心里又动了动,不由坏笑著,用力把他的腿掰得开开的,脑袋嵌了进去,一口吻住那朵对肉欲充满贪恋和期待的花朵,嘴唇将两片娇嫩的花瓣紧压住,舌尖刷过中间那个小小的突起,顶开隐秘的肉孔伸了进去,就像在和真正的人热吻一样,尽情地蹂躏著那柔软的内部。
“啊……”只觉得甬道像灌满辣椒水一样火辣辣的胀痛,李先仰著脸,嘴唇哆嗦著,几乎是立刻,眼里便多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喘息也变了调,既像啜泣又像呻吟,软软的,就像蜜做的棉花糖,轻轻的,如同一缕欲语还休的青烟一样。
而反观队长,就有些狼狈了,脑袋被男人的双腿用力夹住,难以扯出,只好继续舔,渐渐舌头上多了一种酸酸的味道,第一次如此近距地观望,那个一张一合的小穴如同泉眼般不断涌出蜜液的样子,那里的每一寸粉色每一丝痉挛都尽收眼底,赏不完的淫糜,品不够的佳酿,完全无法想象,他袁风居然会对这样下流的情事如此用心如此沈迷,原来他万分笃定自己是做不到的,可是转眼,做起来居然这麽容易,何况男人也被爱抚得情动不已,充分证实了这种性爱方式的价值。
“呜……呜呜……”私处那花样百出的舔弄实在太催情,再加上近两月的禁欲,这副淫荡的身体早就渴望如此对待,今天如愿以偿,自然千般悸动万般喜悦。李先攀住队长的肩膀,下面的娇花如同找回了遗失已久的春天,奋力绽放著自己的鲜豔和美丽,再加上那舌尖流淌著汩汩温情,以及甜蜜的爱意,与肉壁相触时天雷勾动地火般地,快感似大火席卷森林,要焚尽一切地疯狂肆虐。在他就快受不了时,那人会抽出舌头,待激情稍稍冷却,再度顶进去,反反复复摩擦体内的敏感点。
像掉进了开水里,浑身被炙热包裹著,不知何时,袁风已经撑起身,将他抱在怀里,手指不断在他花唇上撩拨著,指尖技巧地弄那饱满而嫣红的突起,同时另一只手按住他半开的穴口,往里缓缓按揉,双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