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泽元从没为他做过什麽,但是他的不幸让他愿意单方面地付出。
他的老板曾经是那样一个高傲的人呐,可为了爱,落到如此惨不忍睹的地步。
而自己同样也有过不畏一切的洒脱,可是至从那个男人与自己的视线所接触,便毫无预兆地沈沦了,宁愿在苦苦挣扎里窒息,也不愿责难这份不值。
他怨恨人性带他的绝地,他憎恶苍天赐他的深情。可是没办法,仍要幸苦地爱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也万死不辞。
尽管视线一片模糊,他却看清了老板脸上的痛苦。
想伸出手,但是没有力气,张嘴,也发不出声音,只得用口型:“你还好吗?”
半晌,华泽元才点点头。
李先突然觉得很开心,继而发现手被缓缓握住。
只见那人轻轻地开了口:“一定要珍惜自己。”又说,“我希望你也能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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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90
至从接管了李先的研究所,张帅帅变得异常忙碌,还好某人偷偷摸摸的身影被他眼尖地逮著了,想在他忙得几乎抽不开身的时候浑水摸鱼,没门!
“你来干什麽?!”把手中的病例交给身旁的护士,众目睽睽下张帅帅毫不客气地把他当过街老鼠喝住。
队长非常郁闷,等到那人好得差不多,该接往家里的时候,差不多有大半年了。这段时间来,不断受著精上的欲求以及肉体上的饥渴的双重折磨,眼开就要拨开云雾见日月,可又怕被姓张的拦住。没想到他小心翼翼地潜进来,打算悄悄带李先走,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我来办出院手续。”虽然这话说得极其委婉,暗地透露出望他网开一面之意,可张帅帅就是不放行。
“想接他走,他同意了吗?”
被这麽残忍地一针见血,本来就够低声下气的队长不由局促地握了握拳,还好他急中生智,及时反驳了回去,这才没有窝囊到底。
“不问问怎麽知道,难道你就那麽笃定了他不跟我走是不是?”
医生些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继而满嘴讽刺:“不见棺材不掉泪,有种就随我来。”
两人踏进病房时,李先正合眼休息。
身心皆损伤得极其厉害,不管恢复的状况有多好,吃下多少补品,仍是形销骨立。
张帅帅进去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拈好被角,似乎知道他并没睡著,慢悠悠地说:“有个不要脸的说是来接你,是否需要把他打出去?”
靠,这人咋这麽阴损,袁风生怕他的怂恿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将人拽过来,倾身上前,对著床上的李先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柔声地:“我来接你回家了。”
张帅帅一脸怒意,准备上前破坏他的柔情攻势,却被队长有先见之明地踹了回去,一边又急急地趁火打铁:“车就在外面,起来吧,我帮你穿衣。”
不理那个被自己的拳脚阻扰在外的人咬牙切齿的样子,怕迟则生变,很是等不及地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背,见他并没拒绝,心中大喜。
一直以为李先绝不会跟队长走的张帅帅见状,不禁有些泄气,原地站了几秒,便闷闷地退了出去。
袁风兴奋得脸都红了,有点不敢相信。仔细看了看男人那张淡漠的脸,很想凑上去吻一吻,但又怕惹对方生气,只好压抑住心中的雀跃,步步为营。
轻轻搂紧了男人单薄的身子,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本来打算把他抱出去,可突然之间,又改变了主意,因为他深知,人家是不喜欢被他当女人看的,就算他的行为是好意,也难免不被误会,还是小心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