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近了。
“既然你不想离开他,我也不强迫你,但总不能老这样,陷在困境里出不来,怎也要找到症结所在。”
“你知道如今这个局面是怎麽造成的吗?”
“其实原因很简单,你不够坦诚,总是怀疑,总是忌惮。”
“如果你爱他,就要让他知道,对他好不如让他知道,就是让他知道了,也要常常告诉他,让他深信不疑,明白吗?爱情既脆弱又微妙,不能有丝毫的隐瞒,你若是吝啬那三个字,就永远得不到属於你的东西。但是在对他说这三个字之前,你必须为以前的过失道歉……”
“要知道,世上没有不言爱的爱情,正如没有解不开的误会,挽不回的心。”
见华泽元听得出,他知道已经达到了目的。虽然在他看来,这就像自己心血来潮所编造的谎言,但的确有它毋庸置疑的道理。
其实他和袁风从来都没有谁提及那三个字,不是不需要,是现实不允许。再说,队长是永远不会对他说‘我爱你’的,这是让他莫名其妙去自杀还要离谱的事。大概,因人而异,有些人不适合这条法则,但是华泽元可以试试。孤注一掷,总比一直浑浑噩噩要强得多。人,总要跨出自己难以跨出的那一步。
只是最近肖腾对老板的虐待变本加厉,欣佩拉也做得越来越过分。水深火热里,连自保都成问题,他又如何去告白。
何况华泽元脸皮薄得很,他是说不出口的。李先也明白这点,并为此非常担心。
终於有一天,那人实在熬不住了,拉住他,说,求求你,李先,再帮我一次。我实在说不出口。帮帮我,他说,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李先沈默了。
但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天,没理由前功尽弃。
他必须帮华泽元突破这个瓶口,说不定一切还有转机。
不过这个风险太大了,他思来想去,终於想到一个主意。
然後他带上全部家当,找熟人,托关系,逛遍每个黑市,可仍是没找到他要的那个东西。
眼看形势紧迫,不得已,只能去找那个被他拒绝得彻底,怀恨在心的袁风了。
队长也很干脆:“我可以帮你,但你能给我什麽?”
李先二话不说,开始脱衣。
他什麽都没有,就只有卖了。
像娼妓一样,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不但被人嫌弃,更为人不齿。
可那又如何呢?只要能替老板完成心愿,就是要他去死,他也毫不犹豫。
叼著烟,随心所欲地斜躺在软椅上,袁风吊著冷漠的双眼,像在看一出淫糜的闹剧。
他懒得起身,甚至懒得关门,仿佛这样肮脏的戏码本该随处可见,谁都可以参观,可以猥亵。
反观李先,脸不红心不跳,更无廉耻之心,把自己脱得一丝不剩,然後站在原地供他验货,态度却是可恶地不卑不亢。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才很勉强地离开椅子,向他走去,几乎是开门见山地,一下将他推倒在床上,腿跨过去,掏出阳具,就塞入被他掐开的那张嘴里。
没有挣扎,他现在不配有自己的意志,甚至必须主动讨好主子,希望完事後能拿到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