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不知那张小嘴吃下我们的鸡巴会是什麽样?还有下面那口淫肛,会被我们搞得像女人一样流著淫水!!”
李先仿佛没听见那些污言秽语,他沈默而顺从地任他们扯开他的衣襟,将针剂注入静脉。头发被抓住狠狠扯起来,塞入骚臭的男根,另外还有无数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以及几条猥亵的舌头舔舐著他的乳头和肚脐。
从最开始,他就放弃了挣扎,他睁著的那双眼,已经不再去看这个冰冷的世界,他跳动的心脏也只是执行供血。有时候,人需要的是纯粹的绝望,毫无半点生机……
他半睁著的眼直直看著天花板,整个人安静得可怕,没有怨恨,没有憎恶,也没有痛苦地清醒著,仿佛这副身体的感官在强烈之後猛然淡去了,他的心也在一点一点地发冷。
谁叫他几年来,偿遍了那些应该深埋在地狱十八层的屈辱,那些与世上各种龌龊沆瀣一气的丑恶。他的身心受尽乱伦的逼迫,他的生活也随时面临破灭。说实话,如今他还在这个世上,是向命运讨回来的,他用尽全力让自己活得洒脱,但是洒脱二字岂是这麽容易降临在他这份沈屙上的。
这时,那扇他刚才误闯的门‘砰’地一声打开,昏黄的灯光映著袁风面无表情的脸。
不知什麽时候,压著他的体重以及猥亵他的手全部不见了。
他睁开眼,缓缓坐起,身体沿著墙壁,一点点地撑起来,他没有看站在身後的男人一眼,没有整理被扯出一个口子的衣襟,没有擦去嘴角的白浊,甚至没有让眼恢复焦距,所有的狼狈都让它摊开在那里,蹒跚地挪著步子,就像个瞎了很久的盲人,不打算找回光明,手掌在墙上移动,脚步慢半拍地跟上去。
袁风盯著他微微发抖的背影,眉间有著很深的褶皱,不悦到极点的脸冷冷地绷著,好半晌才问:“你去哪里?”
李先罔若未闻,固执地往前蹭,腰部那个位置隐约可见底裤的一角,裸露的肩膀印著杂乱无章的齿印以及点点血迹,那个是无声嚎啕著的背影,被太多的无助染成无药可救的灰色,眼前似乎又出现他瞪著自己呕血不止的场景,袁风不由几步走过去拦住那具虚弱的身体,抓住他的手,一把扯了过来。
李先喘著气,双眼没好气地一抬,突然变得盛气凌人,倔强得令人不忍:“放开!”
袁风直接忽视他强烈的拒绝,转到後面将他推向自己的房间,男人好几次扭过头来怒视,都被他以冷酷的眼驳回,直到男人被他一把推进门跌倒在地上,他才停下赶畜生般充满嫌恶的姿态。
在看见衣不蔽体的李先眼里闪过一丝难堪,他仍不明白症结所在,直到坐在床上用被单裹住胸部的女人发出疑问的嘤咛,才用手指住她:“你出去。”
那人脸色一片错愕,她以为自己能够上得了这个男人的床,得到更多宠溺定是理所当然,不料今晚两人的性爱被多次打断,不但没有被抱在男人怀里享受情意绵绵的安慰,还在半途出局,哪有这麽对待刚才还一起为高潮努力的床伴的?
“滚出去!”
她本来还想撒娇两声来表示下委屈,只可惜没她力挽狂澜的份,何况袁风的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