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肉棒根本就不是他的所有物,其实他李先也不想冒这个险的,要不是无意中发现对方的脸上那些禁欲已久的痕迹,在看向他不断排出浊液的男根时微微轻蔑的表情,以及他对他的温柔不过是和自己一样怕别人听见动静所内敛的产物而已,他也不会因为心头憋闷而做出这样愚蠢的挑衅。
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平息,只好硬著头皮:“你要怎样?”
袁风冲他冷笑了一下:“把你的‘宝贝’放进……嗯?明白了?”眼点了点他的昂扬。
李先深吸一口气,有些颓然地:“你别这麽过分……”
队长只摇了摇头,似乎在告诉他:立即执行。
可怜的男人迟疑了一会,不得不伸出手捉住自己的分身,将细长的针插入顶著一颗珍珠的马眼里。
“给我全部插进去。”
咬了咬嘴唇,李先狠下心将针一推到底,尽管他痛得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也没得到队长的赦免令。
“你满意了?”说完倒回床铺,偏开头不再看他,但队长不允许他和自己拉开界限,将他拽起来禁锢在怀里,然後重新启动马达,狠狠往他深处捅去,完全忽略他的不适。
“嗯……”李先只觉胸口那块地方难受得要死,从没见过这麽不讲道理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他伤害自己就是天经地义,而自己不过小小的报复下就被打入深牢大狱不见天日,什麽玩意?!不过他的愤愤不平很快就被鞭挞著体内、尽往他敏感点攻击的大枪打成了肉泥,李先喘息著喘息著没多久便可悲地发现自己濒临崩溃,男人却还不放过他,声音简直可恶的冷硬:“腿夹住我的腰。”
见他没动静,便冷笑著重复:“我只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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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4激H
他真想哭给他看。也太欺负人了。
“啊……啊啊……”明知道男人在嘲笑自己,却不得不发出羞耻的呻吟,而胡乱扭蹭的身体所饱含的饥渴和贪欲一览无遗,如今他就像一个欲拒还迎的婊子讨好著男人的性器,而且前面又被堵住宣泄不得,他几乎快疯了,干脆自暴自弃四肢并用地缠上对方壮硕的身体。
袁风照单全收绝不找零,如他所愿地干著那朵早已舍弃廉耻选择绽放自如的娇花,湿润的穴口被阴茎拉扯得异常红豔,两人布满白斑的腿间溅上新鲜的淫液。其实他并不想刁难他,只是不得不惩罚这家夥的狂妄自大,队里的每个人都有惹他生气,不管言语多麽粗鲁态度多麽恶劣都非实质性的挑衅,只有李先不给他这个队长留任何情面而且总是一针见血地刺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