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要相信他们。平时你不是说,”医生笑了起来,“一切皆有可能麽?”
就在这时,有人冲他们大叫,声音里透著难以抑制的惊和兴奋:“你们看!”
看过去才发现那些叛军的举动十分怪,只见他们争先恐後地将塞入地道内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丢到一边,还干得有滋有味热火朝天,而旁边一个长官模样的人正对著无线电点头哈腰,谄媚连连。
这个星期我都快累死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9
大家都觉得纳闷,难道是叛军的头目大发善心决定留活口?还是不知什麽时候有人帮他们和敌方达成了共识?
倒是和队长肩并肩的李先看出了端倪,不得不让人佩服他强大得可怕的洞察力:“你看,你的士兵并没让你失望,并不是每个人都擅长绝地逢生,但是总有一些人能够贯彻自己认为对的方式。”他转过头来,这一次,他终於看见袁风那双漆黑的眸子装著自己而且只装著自己,“我们怎麽也应该向他们表示下恭喜,你说是不是?”
袁风的确有些惊喜,但这些都不及面前这个男人对他的影响力。
曾经是他的奸诈和毒舌逼迫自己对他印象深刻,而如今是他的冷静和睿智要求自己一份尊重和正视。
看著对方的迷彩服上全是伤员留下的斑斑点点的血迹,然而他本人就算被血海淹没被杀戮荼毒仍是漫不经心、一尘不染的样子,心里再度涌起之前曾出现过的怪异感觉。
他并非没看见男人在流弹的威胁下操刀时那专注的表情,也并非没听见他和伤员谈笑风生柔和得就像一团棉花的声音。他怎麽也无法将他将同床上那个放浪形骸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就好像曾经的荒唐只是春梦一场,只是这个春梦有所偏差,对象成了带把的男性。
还有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却透著一股想和他交好又些微和他对立的试探和深沈之意。以及向著自己的表情,认真的同时不忘再散漫一点。就像一根刺,不断挑著他的血肉,像是在极力伤害他,又如让人心痒痒的勾引。极其涣散的双面性,似乎故意让他看不清。
所有的叛军在干完活後,居然一步一步地退出营地。
与其说他们是奉命行事,不如说他们更像是遭到了威胁。
袁风猜得没错,他们的确被人握住了把柄。
这要从欣佩拉和伊万分开行动的那一刻说起。
他们现在都是一只脚踩在棺材里的人。谁也说不清什麽时候就彻底躺了进去。
如果能离开地道自是求之不得,欣佩拉却不肯走自然有她的用意。
之前在地道里所有人都忙著以将死之名沸腾热血时,她却仔细打量起这里的布局。
可以说是直觉,她总感到某个地方有些不对。等众人开始往外挤,她却不急於上去排队而是独自跑到其他地方转了转,用心盘查地上很可能会告诉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