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求有难同当,但求有福同享。没想到这样的心愿居然也无法实现。
在侦探社告诉他有哥哥的下落之时,他从屋里的杂物箱底发现了一封信。
上面是他哥哥的字迹。
写著:爸爸,我爱你。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心里破碎的地方发出了巨大的轰鸣。
他们一家人都是边缘人口,敏感人群,在阴暗里生根,在邪恶里发芽。
几乎无需考虑,不必质疑,他顿时就明白了这三个字的含义。
怪不得哥哥如此决绝地离去。原来他对父亲抱著非分之想,就像父亲对自己,自己对他那样。
与其说他不能接受的是哥哥爱著父亲的事实,不如说他为他们的三角恋感到可笑和恶心。
剧烈的晃动噶然而止。接著身体被拉出墙角,平躺在床上。
粗暴的性爱,突然变成某种庄严的仪式。握住腿窝的手,烙铁一般灼烫。
他微微失地喘著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却被男人将他一只脚抬到肩上的动作再度挑起来了。
仿佛厌倦了带著他像浮萍一样的飘摇,袁风放慢节奏,重新启动的性爱晕著暖色调,就像一个承诺开始了它浪漫的征程。被灯光照得惨白的床,也渐渐有了白莲生动和纯洁的味道。
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就像一座淫秽的桥,无风自动,岌岌可危。
就像占有欲极强的野兽,庞大的生殖器上狰狞著倒钩,确认配偶被死死卡住,才开始慢条斯理的掠夺。
男人健壮的身体完全将他覆盖,他的眼透过对方的肩膀秀出种种迷乱和无助。分身狠狠下压,捅得肉壁阵阵发颤,再猛地上铲,逼得李先不由自主弓起腰,搅著被单的手指更加狂乱。
就以正面相嵌的姿势动了一会,突然抓住男人的两条腿环在腰上,狠狠地往前顶,一下一下干脆利落,力道和速度毫不含糊,而李先被撞得失去重心,从而转移发泄目标,伸手将男人的双肩攀住,眼角有些凄惨地发红,几乎是梗著脖子咬著舌头喘息著,袁风专心致志地维持著自己主导的地位,下身变本加厉地收刮著那久久泛滥不出的春水,但是不停的撞击总会撞出敏感点,仿佛什麽都没有的麻木也会渐渐转换成其他的感觉。
“呃……”意志力再坚强,於这种大风大浪的时候都有些受不住,吱嘎作响的床像是在提醒他发生的事有多麽天杀多麽离谱。不知不觉,头发摇乱了,衣襟也晃散了,本来充满违和感的活塞运动越发风调雨顺,有了不知名的欢乐以及禁忌的快意。
分身勇猛地啃噬著他的内部,回馈的东西纵然少之又少却不禁让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