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微微翻开眼,精不堪负荷进入迷离状态,头突然被抓住猛地转了过来。
还好他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袁风肯定以为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展露著倔强。
很可惜,没有让他抓到把柄。想到这,李先自嘲一笑。
然而他错了,袁风想捕捉的并非是他迸发在暗处的敌意,而是受到挫折脸上那抹惯有的微笑而已。
感觉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面也许要刺激一点,李先嘴角的笑并没变淡反而越来越浓而且很可恨地不自知。袁风抓住他分开的双腿往前压了一点,确定留在腿间的内裤正好将他不想看见的地方遮掩,便开始对待自己的性奴那样根本不需要多加考虑地为所欲为。
其实摆何种体位他心里也很矛盾。虽然背後式最方便最干净,把他当作女人做完了事,但是错过了他的表情却未免有些可惜。在这场他还没完全克服不适的性爱里他需要对方的反应作调味剂。
随著他的手指在紧致的洞穴里如同挖掘机一样前进,在他的压制中单薄得有些羸弱的身体逐渐有了颤抖的痕迹。唯一不足的是那地方太紧,紧得有些不解风情。上次夹得他很痛,不过这次他会注意。因为他需要的并非发泄,而是忘记。
他想借著男人的身体忘记那个如白纸般单纯的少女。他不敢荼毒她也不准别人荼毒她的浪漫和无邪。他性格再粗犷,也有不能公诸於众的秘密。这一辈子,他只能是‘狼群’的队长,永远是这群兵痞的教官。以及和这个家夥不知是谁把谁拉入地狱的迷。
要不是袁风想著心事,绝不会前戏这麽久,不过对於李先来说,这样的死缓才最为难受。并不暧昧的气氛,也不情色的举动,却让他更加容易陷入敏感的纠结中。
在大力脉动著的硬物抵至花穴闯入第一道关口,力道强劲节奏柔和地挤开周围裹过来的媚肉,顿了一会,突然用力刺入它力所能及的深度,李先的身体跳了一下,像被人追杀般地喘息加重。
他睁大之後渐渐合上些许的眼,像是生命陨落之时在爱人身上留下的伤痕。那里面一片朦胧,他发誓要维持的清明被挤兑得一丝不剩。
父亲在进入他的时候突然停下,笑起来:“等等,我这还有个好玩意。”
他提起裤子,念念叨叨地走进另一个房间。在翻找什麽的同时嘴上还响著和他年纪不符合的轻快口哨。
只是突然之间,那把声音噶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死的喘息。
他非常害怕。但仍试图往那个房间靠近。然後看见,他的父亲睁著眼,脖子扭成不自然的姿势,身边,站著一个穿著夜行衣的男人。没有蒙面的脸异常俊美,浓重的黑更衬托出他甚於死的高贵。
只见他指尖夹这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试管,非常优雅地冲完全呆掉的孩子做了个飞吻。离开这里时,身轻如燕。
但是李先永远无法忘记,他施舍给自己的眼角充满怜悯,仿佛看见一个生来就注定下贱的孩子,这一生都可怜的命。
不管怎麽,这文我都要坚持更下去。曾经我很迷惑,到底是为了点击写个迎合大众的文还是就算没人看也要坚持写自己的东西~~比如烈欲狂情那文就是对自己的背叛。幸好群里有很多烂菊支持我,还有些读者也在支持我,让我觉得写不写白文,H文,狗血文都无所谓,我还是走我自己的路,悸动我自己的悸动,这样最好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6强H~
尽管男人捧著他的臀部,蛮力巧劲都用上了试图不断深入,最後的结果还是和想象中有很大的差别。
又窄又紧的花径根本无力接纳袁风那根粗长得可怕的玩意,磨蹭了半天阴茎还有一小半凉在外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