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风欲哭无泪地让男人把他轰到哑口无言,只能放任自己被对方长著倒钩的三寸不烂之舌舔了又舔,等他终於醒悟过来提著拳头上前,李先却不给他扳回局面的机会翻了个身,抱著被子就昏昏欲睡。那家夥怎麽纠结都不管他的事。
过了一会,就快睡著的男人似乎不习惯旁边多了个不能抱的抱枕,伸了个小小的懒腰顺带踢了他一下:“怎麽还不滚?”
他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将突然扑过来掐住脖子的手拽开扔到一边:“我睡觉一向不安分,如果你要在这里过夜就要做好随时被我压在屁股下的准备。”
似乎在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伤口,轻轻地嘶了一声,又转过去规规矩矩地趴著,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咕哝:“臭男人……”
而旁边的袁风气得头冒青烟,嘴角已经抽得缺了一块。
偶写的不是文,是芥末~~~~
这种调调还行吧,两人总要有互动,记得原来我为了不狗血,弄了个文案,攻和受到最後才见面,见面都是见的最後一面,後人被人骂了,说这是啥文啊,靠
其实一直想写一篇文,够大气够开放,有自己的想法和深度,不流俗不狗血--
但是我确实太过凡夫俗子,天赋永远在一半,剩下的一半必须百倍努力~~~口水,不过这种状态才激动人心,没关系,慢慢写--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5
他已经想不起来怎麽在李先身边睡著的。
只知道醒来之後,房间里只剩他一人。
一看锺,早就过了五点半。连漱洗都免了,抓起教鞭,就匆匆往训练场赶。
兵没迟到,教官却迟到了。这绝对是本世纪以来最搞笑的笑话。袁风黑著脸,异常沈默,似乎知道所有的借口都无法立足,但是没有理由又下不了台,尽管如此,他仍是妄图在无地自容里找到重塑威望的所在。正好这个时候有个名字在脑中一闪,於是很大声地:“新来的在哪?”
没人回答他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出声他正要因为自己计谋得逞而沾沾自喜时,一把清亮的声音破空而至:“在这里。”
只见一个把迷彩服穿得一丝不苟看上去非常之赏心悦目的男人从後排转了出来,大概是之前耳濡目染,每个步子每个姿势都显得专业老成几乎让人挑不出瑕疵。
袁风看著面前向自己行著军礼,嘴边还带著自信微笑的男子,心里那个憋闷,刚才他还以为男人没到而暗自得意,不料是对方在吊他胃口而已。思及此,一天的好心情全数破坏,只剩一肚子气胀鼓鼓的。
训练的第一个项目就是负重二十公斤跑三千米。这是最基础的训练,不管打雷下雨都必须执行。如果连这关都过不了,最好回家种田还玩什麽命。
不过想到回家种田这几个字,袁风同志的脸就有些扭曲。
这些人大多训练有素,跑步的时候一向目不斜视,不过今天有些怪,袁风发现某些目光都往自己瞟来瞟去还躲躲闪闪的。
“给我专心点!!”甩著鞭子跟在後面,袁风特别注意先跑在前面後慢慢落下的李先,李先倒是信心十足,不削地瞥了他一眼,像是把他看作跟屁虫不当回事。这可让袁风狠狠磨了好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