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把傲慢显示在脸上,就能让人看见她骨子里的文静。这位叫安琪拉的女士就有这种魔力。她向男人露出个甜美的笑容,毫不吝啬对他欣赏却始终彬彬有礼,她看上去根本不像满手是血的佣兵,更像一名教养极好的家庭教师,或者拖著晚礼裙弹著钢琴的富家千金。
卡洛儿虽然矮了点但并不影响她丰满的身材,那双杜绝驯服的大眼睛在打量对方的途中渐渐染上不削。接著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不知是对袁风不满还是太满意。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6
然後一干人围著篝火坐了一圈,开始享受这并不精致却深得人心的夜宴。
大家都是粗人,也没什麽讲究,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用谁招呼,大快朵颐就是。
唐寻了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位置,在二当家不远处细嚼慢酌。伺候在他身边的那个绝色少年,正是他心之所属。虽然攻陷对方的计策尚无著落,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象在少年身上施展皮鞭和蜡烛。
西蒙一手拿著鸡腿,一手拽著猪脚,吃得津津有味,为了祭奠五脏庙,也顾不得形象了。而狙击手莫雷在他身边,如同看怪物一样看著他,已然败坏了胃口,只想冲他挥舞拳头。
吃到半途,最後的界限也被大家的热情似火给打破。男人们争先恐後,向自己猎物发起进攻。献殷勤的献殷勤,拍马屁的拍马屁,极少有人还维持著在此时此刻已经不管用的风度。
李先则端著一杯早就喝干了的酒,在忙得不可开交的人群里款款散步。他眼平常,内心却如狼似虎。不知不觉中,在座的每个人都被他的眼睛审视了一番。他像是在捕捉什麽,目光淡淡的扑闪,似乎要达到目的,还需要漫长的等待。
夜宴经过缓冲,奔向了高潮。那些由兴奋转为疯狂的男女开始围著篝火手舞脚蹈。酒漫天散,一时间到处都是令人迷醉的芬芳。只有两个军团的头稳若泰山,但也离开了座位,跟夥伴们同乐,不过他俩的表情在狂欢下不约而同地带著些许严肃。
时机到了。李先来到袁风的座位,装作路过,而藏著药物的小指在酒杯里一划而过。他相貌平平,中等身材,要说高挑,与这些雇佣兵比起来是相形见拙,所以根本不会引人注意,出色的人有很多,很幸运地他不在其中之列。
袁风不喜欢热闹,被拉著玩了一会就回到座位,跟酒做伴了。被猛男们簇拥著的阿儿娃与其说尽兴不如说恼怒,“滚开。”她拨开那些朝自己散发著荷尔蒙的家夥,头也不回地走了。
卡洛儿虽然个性十足,但深知世故。大家欢聚一堂,不就图个高兴,不必有半点拘束。看见自己的头打道回府,她赶忙摇身而上补了空缺:“哪位帅哥能请我喝一杯酒?”
袁风一直都是兴趣缺缺的样子,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所,他不过是一块代表‘狼群’的招牌,而非风情万种的中心人物。见大家兴高采烈,不玩到天亮不甘心,他懒得再融入进去,便饮下最後一杯,起身离开。
殊不知有人掩在隐蔽的一角,正目送他离去。
李先看了看表,只需要一刻锺,药便会发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