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负责侦查的哨兵快马加鞭地从远处奔了过来,大喊王爷到了王爷到了
打开城门迎接王爷董倪和任缶立刻朝下大喊,然后疾步冲下城墙。
站在城门口焦急地等了约一刻钟,两人看到了前方出现的黑影,立刻策马奔驰而去。伴随着轰隆的马蹄声,一道无法掩盖的婴孩哭声也随之传了过来。任缶和董倪心里一惊,没有见过世子的董倪更是狠抽了几下马屁股。
很快,两方就相遇了。严刹对两位部下说了声辛苦,就立马道给世子找奶,什么奶都行。任缶二话不说转过马头就往城内奔,董倪则舔舔嘴皮委屈地说王爷,属下还没见过世子殿下呢。
严刹拉开了披风,一张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带泪的小脸露了出来。董倪心窝一阵酸痛,他已经是当了爹的人,见世子哭成这样,他那压抑许久的父爱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死皮赖脸地凑上去,他对那个正对他笑的人说公子,能否让属下抱抱
早已抱得手酸的月琼马上点头非凡論壇香小妖一直在哭,怎么哄都不成。麻烦董将军了。
董倪马上乐颠颠地把孩子抱了过来,见王爷没有不愿,他一手抱住孩子,一手拉住缰绳王爷,属下带世子去透透气,一会我直接带世子去任缶那。王爷您和公子路上辛苦了,属下已经备好了屋子,王爷您和公子去歇歇吧。
嗯。放心地把小妖交给部下,严刹搂着月琼双腿夹紧马腹,缓慢进入城中。他到了栗子口,这天下便不再是古年的了。
小妖仍在哭,不过不是因为怕生,而是这一路上被他狠心的爹折磨坏了。董倪一边哄着一边带他进城兜风,严牟和严壮跟了过去。待会世子吃了奶后,他们要给世子洗洗,再换身衣裳,公子太狠心了
床上,在浴桶内就已经与迫不及待的严刹缠绵了一回的月琼静静地趴在严刹的怀里,颠簸了这么几天,又激情了一把,现下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严刹仍在盛怒中,这是少有的事。他实在猜不出来在他去了娘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香香录入定是与自己或小妖有关吧,和严刹一起这么久,他的直觉还是可以探到些的。
出什么事了被握着的左手突然被握疼,月琼长吸了口气,淡淡道,这一回是绝对不可能再回去了。皇上的人马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吧,我们何时上船
月琼。严刹抬起月琼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绿眸幽暗。
月琼咽咽唾沫,直觉探到了不好的事。粗糙的手指拂过他的眼睛,在他的脸上停留,月琼的心怦怦怦直跳。
古年要碰我的妻,夺我的子,甚至还要当着我的面让我看他如何碰我的妻。我若还饶了他,我就不再是严刹。
月琼的大眼瞪大,脸上的血色褪去,不知是因为严刹话中令人作呕的意思,还是他话里令人胆寒的杀气。
捏住月琼的下巴,严刹厉声道你要我留下古飞燕,我允了;但古年他必须得死没有人能在意图伤害你和小妖之后还能活下去哪怕他是你的亲叔叔
喝月琼吓得整个人弹了起来,可转眼间他就被人压在了身下,嘴被胡子扎了。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月琼的头皮发麻、四肢冰凉。这人是何时知道的这人是何时知道的身子不管对方如何抚摸都无法冷静下来,唇部传来剧痛,他这才惶然地看去,那双绿幽幽的眼睛超乎他预料的平静。
月琼,没有换称呼,严刹蹙眉,你打算瞒我一辈子
摇头,还是摇头,他根本就打算瞒任何人一辈子对方眯了眼,月琼的脸更白了。
家规第三条是什么
你,你不能,送走小妖月琼的气势回来了一点,但也仅是一点。
若我不问,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
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月琼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心里很乱,脑袋里很乱,全身都乱,但他记得一点不许送走小妖
严刹的眉拧成了川字,低头又拿胡子扎上对方的嘴,手在对方的身子上点火,然后摸上他的精致缓缓套弄。安抚了好半天,怀里的人终于平静了下来,在他的身下气喘吁吁。没有到此结束,严刹继续拿胡子扎他的身子,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扶着自己的异禀缓缓挤入那依然湿润的地方。当他完全进去后,他在月琼耳边说xz做皇上还是皇后,你选一个。
大眼又瞬间瞪大,在严刹不等他的回答就在他体内冲撞之后,他马上抱紧严刹古幽已经死了他是古幽又怎样惊吓过度的公子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家规再补充一条明知故犯,严刹有权把月琼做到满意为止。非凡
不行啊
当屋内终于归于平静后天已经全黑了,服侍月琼吃了晚饭,严刹匆匆把他吃剩的饭菜全部扫入自己的腹中,然后把睡死过去的人用棉被里了抱出屋子。屋外,部下们已经整装待发了,吃饱喝足的严小妖满意地睡在董倪的怀里,一点想念他爹的意思都没有。
王爷,该上船了。任缶出声。
严刹迈出步子把屋子烧了。
不一会,沾染了两人晴色的屋子被大火吞没。站在船上,严刹望着京城的方向对部下下令让李休和公升列举古年的罪状昭告天下;把古年和古飞燕生下的孽子送给古年;活捉解应宗,古年留给我。
是,王爷。
背对着众将,严刹粗声道月琼永远是月琼。夺取天下之后,他就是新朝的皇后,太子的爹。
知道王爷这话是何意的几人立刻道是而不明所以的其他人也跟着称是。
船只驶入大海,栗子口已越来越远,似乎有人站在岸边叫嚣。严刹的绿眸暗沉,要不了多久,他会重新踏上栗子口。转身进入船舱,他召集部下商议谋反大事。不久之后的幽国战火四起,天下再次大乱,厉王严刹在天下人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地反了。严刹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猛虎,一山之中,从来容不下两只老虎。
船舱深处,一人软绵绵地窝在暖和的被窝里,沉睡的脸上是淡淡的笑,带着满足与秘密说出后的轻松。压在心头多年的大石没有了,就是睡觉他都能笑醒。
站在船头,严刹给一人戴上兜帽不许胡思乱想。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