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寝宫里静悄悄的。
本该早就睡着的叶栖华忽然开口:“大哥,你今日不开心了吗?”叶栖华从一开始就知道,谢春行是属于江湖的风流浪子,不该被困在他的身边。
谢春行有些苦恼地说:“只是发现自己对栖华来说没什么用处,有些无奈罢了。”裴扬风虽然是个混蛋,却是真刀实枪地为叶氏江山守护边关十几年,又能替栖华批折子解决朝中大大小小的麻烦。
这些谢春行都做不到。他虽然刀法独步天下,却不懂得兵法谋略。谢家家底也算丰厚,但比起这偌大江山,也不过是天地一浮游。
谢春行总以为他能给叶栖华很多东西,可当他真正来到叶栖华身边后才发现,自己能给的,比起裴扬风能给的和栖华需要的,都差的太远了。
躺在床上的叶栖华却另外有一番心事。他还没想好,是不是真的要把谢春行牵扯到其中。
又担心如果谢春行见识到他的残忍手段,会不会失望离开。
心中犹豫不决,叶栖华轻叹一声,说:“大哥肯陪在我身边,就是最有用的事。”至少他身边还有一个人可以信任,可以不必算计,可以不用防备。
三日后,皇上圣驾与宣王一起前往潺塬城。
裴家是天下第一世家。裴家要祭祖,潺塬城里比过年还热闹。
这几年裴家长宗在江南借着宣王的名号,生意越做越大,还办起了祈福会。
每当祭祖之日,就在潺塬城摆三天流水席。祭祖前一日晚上,还要请高僧到渭水源头的仙人峰下祈福。渭水中飘着三百盏高僧开光过的河灯,祈求裴家子弟仕途顺利生意兴隆。城中百姓都爱来跟着放几盏河灯沾沾喜气,一来二去竟成了潺塬城求平安求前程求姻缘的固定节日。
叶栖华这趟行程赶得太急,马车一路颠簸,颠得他胃里泛酸面如金纸。
好不容易住进行宫里安顿下来,裴扬风又不请自来。
叶栖华没力气和他吵,靠在软榻上闭目养。
裴扬风低笑一声,坐在他身边。
一个凉凉的东西触碰到了叶栖华的唇。叶栖华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张嘴含住,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漫延,又凉又软的小东西很快在他口中化开了。
是山楂糕。
叶栖华感觉好了一点,有气无力地闭目养。
裴扬风低声问:“好吃吗?”
叶栖华随口说:“还好。”
裴扬风咬着一块山楂糕吻在叶栖华唇上,用舌头把那块山楂糕推进了叶栖华口中。
叶栖华反应不及,迷迷糊糊吞了下去。
裴扬风心满意足,一手揽着叶栖华的肩膀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唇齿交缠间低喃:“乖。”
叶栖华正虚软无力,轻轻皱眉,含糊不清地反抗:“放开我……嗯……放开……”
裴扬风说:“不放。”说着他把叶栖华柔嫩的舌头整个含进自己口中,啧啧有声地吮吸舔弄。
叶栖华抬腿要用膝盖撞裴扬风的肚子,却反被裴扬风挤进了他双腿之间,拦在他肩后的那只手也趁机伸到下面,隔着薄薄布料大力揉捏他的臀缝和会阴。
早就习惯被如此对待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叶栖华的阳物越来越热渐渐立起,臀缝间也感觉到一片羞耻的湿意。
不能……不……不能这样……
叶栖华艰难挣扎:“裴扬……嗯……风……”
不能再有反应,不能……不能再被裴扬风这样羞辱!
裴扬风隔着布料把一截手指插进了已经湿润柔软的后穴中,在叶栖华白皙的胸口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栖华,我不会把你弄疼了,别怕。”
叶栖华痛苦地狠狠拽住了裴扬风后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