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夙的额头仍有些烫手,李泱道:“怎的在小舅舅心里,我就是这般无情无义?”说罢玩笑,他才认真道:“京中并无要事,你又何必冒雨回来,白白生一场病。”游夙斜斜地靠着,用手支棱着头,盯着李泱的脸笑道:”我想早日见到你。“
许是在病中,又喝了些发汗的汤药,游夙脸色潮红,双眸中仿佛盛了一汪水波,湿润又朦胧,李泱避开他的目光,见榻边的博山炉轻烟袅袅,转而道:“既然在病中,就别熏这么重的香了。”
即便翻身都如千斤重,可游夙还是尽力将李泱拥入怀中,低声道:“别动,我没有力气,让我就这么抱你一会儿。”
滚烫的肌肤紧贴着李泱,让他有些不适,他只道:“既然乏得很,更该好生休息。”游夙恍若未闻,依旧不肯松手,李泱忍无可忍,可又顾念他在病中,只能轻轻地拨开游夙的手臂,道:“病了就安分些。”
游夙吃吃地笑了起来:“你在怕什么?我这副样子还能把你怎么样?”
不是怕你把我怎样,而是怕我会把你怎么样,可李泱并不作声,只笑了笑,游夙还是不依不饶,伸手滑过李泱露出的一截手腕,笑道:“要不像上回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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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泱反手按住游夙的手,压低身子,轻声道:“不如今日`你我就来点新鲜的,如何?”游夙猛然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却笑得愈发邪气,道:“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舍得?”李泱将手探入游夙衣内,对方的身体烫得很,又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他轻轻啄着游夙的嘴唇,道:“试试?”
李泱虽常在游夙身下,可他同样也是个身量颀长的男子,若非他愿意,游夙倒不一定能制住他。何况今日游夙实在没气力,只能半推半就地任由李泱摆弄着。
游夙的口中仍残留着药汁的苦涩,李泱一遍又一遍地舔弄吮`吸着,直到那苦涩的滋味全然不见,他才一路向下吻去。李泱能感受到游夙细微的不安,他习惯强硬地掌控一切,将自己完全交到他人手中,这并非是游夙一时能适应的,李泱安抚般轻轻蹭着对方的脸颊,轻声唤道:“阿夙。”他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可由游夙听来却又是另一番风情,他只觉得体内愈发燥热起来,就像是火烧火燎般,他想立即将李泱压在身下,狠狠地侵占他,但是自己喑哑的声音却更像是在邀请对方品尝自己的滋味。
游夙的身体几乎是红的不寻常,既脆弱又美艳,就像是冬日里烫过的美酒,让人沉醉不醒,李泱的手拨弄着游夙的头发,他想着那缕包裹在缎子中的乌发就来自这里,它们同根而起,同源而生,沾染着眼前这个男人的缱绻与诱惑。
额上的碎发因为被汗水濡湿而变得微卷,紧紧地贴着游夙的肌肤,他突然轻笑起来,道:“妙奴,你一直都很想要我?”
李泱埋首于游夙胸前,只“嗯”了一声以作回应,游夙呻吟了一声,问道:“什么时候?”李泱有些不明就里地抬起头,游夙又笑着捏住李泱的下颚,道:“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起了这个心思。”李泱捏住那几根作怪的手指,用舌尖一一扫过之后,才慢悠悠地说道:“从那日在环意阁见到你开始。”
一笑便又有些头晕,游夙受不住,只能半仰起头揉着前额两侧的穴位,李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