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你现在已经是方谬的sub了!
方严,你现在才在方谬的试验期!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他大脑里碰撞,如果能把这个场景具象化,大约是个火花四溅的交战场景。方严只觉心烦意乱,他抓了抓头发,抬头一看钟,指针已经堪堪指向规定的时间了。
方严深吸一口气,爬上了方谬的床。
方谬这一晚其实也睡得不太好。一来方严能做到这一步,确实是一件让他出乎意料的事情。二来,他总是担心方严不适应,又担心方严着凉,半夜偷偷摸摸给他盖了条被子,和做贼似的,方谬嗤笑了自己一句。
哪知床尾有些异动,他睁开眼睛,只见方严伏在床尾,掀开了被子,马上就要埋头钻进去了,方谬一个心急,直接把方严踹下了床。
方严嚎了一声,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被这么对待。
“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东西?我让你叫我起床,你就这么叫的?”方谬系上浴袍的带子,时不时往床脚瞥一眼。
方严揉着脑袋,气不打一处来:“sub叫dom起床,难道还有别的方法?”方谬屈起指节敲在了方严脑门上。又是一声哀嚎。
方谬绕开方严径直走进浴室洗漱,门外的方严哼哼唧唧,骂骂咧咧,像是个积攒了一肚子气的怨妇,着实有些聒噪,方谬皱了皱眉,走了出去。
“你再不闭嘴,就别吃早饭了。”
方严立刻噤了声。
浴室里又传来一阵水流声。方严气鼓鼓地坐在地上,在心里把方谬骂了一遍。有要求也要讲清楚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你不要特殊服务?骂完方谬又把自己给骂了一遍,到气急处还不忘捶捶地板。浴室里的方谬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这个小东西蠢起来好像还挺好玩的。
方谬真的言出必行,洗漱完直接出了房间,方严估摸了一下时间,他准是下去吃早饭去了。这一去,时间还挺长。
方严越等越不耐烦。
“方谬,你这个王八蛋。”一句话直接脱口而出。谁也没料到,方谬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房门,这句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方谬的脸色突然不太好。方严学乖了,不出声了。
方谬俯下身,解开了床尾的链子,拉着方严往楼下走去。
桌子上的早餐花样挺多,中式西式都有,热气腾腾,看得方严有些眼馋。
“我不太确定你的口味,所以每种都准备了一点。”
方严这才恍然大悟,方谬下去了这么久原来是去准备早餐了吗?那这样……他还真是错怪方谬了。
方严抬头望向方谬,方谬点了点头。得到了方谬的许可,方严立刻走向餐桌,吃了起来。
方谬看样子是已经吃过了,他转身回厨房,收拾残局起了。方谬的手艺很是可以,方严仰头,问向正在收拾的方谬:“先生……您原来还会做饭的吗?”
忙活着的方谬突然笑了,转头告诉方严:“很怪吗?我很早就离开方家了,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