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里。”顾琼恍然大悟,眼明手快地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一下子便被包裹住了。里面的滋味他是尝过的,如今虽有些馋,却还是对新鲜事兴趣更多。他拉出手指,只听那发出啵的一声声响。而后他好玩一般揉弄着那重新闭得紧实的入口,再一次伸手送了进去。这一次阻力更大,但他伸得越深,甚至他接着加了第二根手指。而小年不过是微微哼了一声,便轻轻松松地纳了进去,当然裹得也更加紧了。
顾琼深吸了一口气,他想到了他身体那处埋入后尝到的销魂滋味。不过他那里的大小长短哪里是手指可比的,他还是忍着下身胀痛为小年做着扩张。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小看了小年的调皮。小年将脚放在了顾琼裆部,正落在那高高凸起的地方,脚不轻不重地踩踏,让那凸起明显地跳动了。
顾琼停了停,粗喘两声,对着刚刚找到的小年的敏感恶意按了按,“怎么这么调皮,调皮可就得受管教呢。”
说着他抽出手指,拉开裤子放出自己蓄势待发的一杆长枪。他执枪在她门口敲打了几下,“嗯?要不要受管教?”
小年方才刚尝到一点乐趣,他就收了手,正有些不满。他几下敲打,有意无意落到那被他揉弄得肿胀的肉珠上,更是加重了她的空虚。她不说话,只是用脚勾着他说着自己的不满足。
顾琼也算见好就收,不过也是他自己忍不住了。那一杆长枪汹汹直往,朝那虚掩的内门而入,一下子便纵身而入。
一方战意高昂,一方无心抵抗,两下交锋自然是长枪势如破竹直捣向花壶深处,翻搅起重重波浪。那花壶一方也并非全然弃战,层层内壁绞缠着入侵者,吸拉吮嘬,一心一意要造一个温柔乡出来。倒像是个诱敌深入之法。
初初两方交战,一方勇猛,一方阴谋,说不出是那刚破柔,还是柔克刚。只听那咿呀闷哼之声不断,两个声音此起彼伏叫得兴起。不过到底是那柔弱一方气力不济,不知那长枪粗突莽攻之下也有着种种心机,到最后自家没了后手只能软绵绵地被人作弄。
腿间湿漉漉的,是她不争气丢了一回又一回。腿间微微酸胀,是他不知疲倦征伐造成的。小年伸出双臂将自己挂在他脖间,然后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他们胸前相贴,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胸腔震动,闷闷一笑,然后顺势射在了她身体里。
他的手垫在她脑后将她紧紧贴向他,小年有些失地望向天空。日光明亮,她眼前一白,脑海中空空一片。
有风从她的肌肤之上吹过,她没有感觉到。风从荷叶间走过,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发出了凤鸣一般的清脆声响,她也没有听到。
抱歉抱歉来晚了_(:з」∠)_</br>